流萤默不作声地认了。
崔嬷嬷捡起炕上的古籍和话本子,顺手将小抄夹进了书页里。
“你这花肥的制法是从这书里学来的?”
“不,是瑶娘传给我的秘方。”
“好不好使?”
“好使。”
流萤笑得满眼亮堂,“嬷嬷等着瞧,四少爷那几株名贵的玉楼春和瘴川花,我一并全给他催出花来。”
“之前你在后院洗恭桶,一向不被人看到。”
崔嬷嬷别有深意地看着她,殷切地劝着:“这一次也不要太出挑,风头太甚并不是什么好事。”
流萤被这话点拨到了,“嬷嬷放心,我晓得怎么把握分寸。”
沈老将军看不得沈淮序赋闲在家,终日无所事事,早在离京之前就向皇上请旨,封了他一个侍卫亲军都虞侯的闲职。
沈淮序素日里训兵懒散,下值后便会伙同朱门贵子混迹于歌楼红馆。
每每喝到酒酣耳热后方才罢休,任由小厮搀扶着将他送回府里。
张嬷嬷就领着水杏等丫鬟,早早地在锦朝院里候着。
沈淮序被扶坐到太师椅上,由着水杏拿着热巾为他拭手。
他端起桌上的醒酒茶抿了两口,酒醒了几许,那微微上挑的深眼便止不住地多情起来:
“什么香?”
被问住的水杏羞赧地红了耳,嘴上不依道:
“屋里哪来的什么香,四少爷莫不是沾了清倌的胭脂水粉回来,还要怪罪到奴婢头上,不信少爷闻闻?”
张嬷嬷冷厉地朝水杏甩了记眼色,她这才乖分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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