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张天亮的身上，没有人站出来帮张天亮说话，只有陈威开口对张天亮说道：“张老师，我相信你是清白的，请你证明给大家看吧。”
张天亮微微低着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突然又抬起头道：“好，既然大家都不相信我，那我就证明给你们看。朱主任，来吧，问我那个问题，问是不是我杀了王毓敏。”
朱玉福有些紧张地看着张天亮，不知为何突然感觉有些问不出口。
而赵生则开口道：“朱主任，问吧，这是对他负责，也是对我们负责，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朱玉福瞥了赵生一眼，点点头，终于抬起手中的枪，指向了张天亮：“张老师，那我可要问了。”
张天亮轻轻一笑：“问吧。”
朱玉福咽了口口水，随即问道：“张天亮，我问你，是不是你杀了王毓敏？请你不要撒谎，否则子弹将会射出。”
张天亮稍稍沉默，然后盯着朱玉福说道：“是啊，是我杀了王毓敏。”
？？？
全场寂静！就连李凡、赵生他们也都有些惊讶，没想到张天亮会如此干脆地回答了朱玉福的问题。
朱玉福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是你杀了王毓敏？张天亮！你可不要开玩笑！我可要开枪了！”
张天亮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杀人嘛，在那种情况下谁都会杀人的！”
“你……你胡说些什么！”朱玉福激动道，“杀人是犯法的！”
“犯法？黑幕里还有法律吗？”张天亮反问道，“你认为外面的法律在黑幕里面应该适用？”
“我……”朱玉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张天亮又说道：“朱主任，我问你，你现在拿枪指着我是合法的吗？法律赐予了你权力？你凭什么审判我？”
糟糕！
听到张天亮的提问，李凡心中暗叫不好，张天亮很聪明，他的问题看似只问了朱玉福一个人，但其实也是在对所有人喊话。
张天亮说的没错，黑幕里发生的事情没办法简单用黑幕外的法律去评判，他说的话很有可能对大家内心的想法造成影响，让大家失去规矩意识，甚至他们龙华中学据点里原本建立的秩序都有可能会因此崩塌！
“朱……”
李凡张开口正准备提醒朱玉福，可这个时候张天亮突然对朱玉福喊道：“朱主任，你看那边！”
朱玉福微微一愣，向着张天亮手指的方向转过了头，然而除了其他人震惊和恐慌的表情之外，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下一秒，突变陡生！
就在朱玉福转过头的同时，张天亮的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黑色长刀！
张天亮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便抬起长刀向着朱玉福砍了过去！
张天亮的速度非常快，随着一道寒光闪过，朱玉福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脑袋就被砍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了一阵尖叫声，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让人难以接受！
而更令人意外的是，【真实的考验】也从朱玉福的手中掉落到了地面，张天亮毫无停顿地就捡起了朱玉福的这件道具。
与此同时，张天亮的脑海里出现了一条提示：是否绑定【真实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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