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琛目光落在白色床单上的刺红上,眼皮跳了下,语气似嘲非嘲:“你敢嫁,我就娶。”
沈漫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脸上不见丝毫尴尬难堪之色:“噢,回国前临时补的,准备钓凯子用的,没想到……贺先生千万别介当真,我可不想赖上你。”
她变了,这个想法陡然窜入贺行琛脑海中。
以前的沈漫成天跟在他身后,毫不避讳的嚷着以后要嫁给他,要不是后来发生那么多事情,也许他们已经……
贺行琛英俊的脸像是笼罩了层寒霜,眉眼瞬间冷寂了下来:“既然如此,你好自为之。”
沈漫觉得贺行琛说这话特可笑,她有什么需要好自为之的,当然她回来是有目的不假,但还真没想那么快跟他杠上,毕竟她七年前就输得惨淡,七年后更加赌不起。
原本那些过往她早已经深埋心底,但偏偏刚回国就碰见了最不想见的人,揭开了她心底最隐痛的伤疤。
沈漫思绪纷飞,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攥紧,刚做过的指甲没入掌心,掌心一片黏腻的感觉,她像是没有感觉到。
贺行琛看着女人陡然间流露出的脆弱,下意识的抬脚,理智却快过了行动,菲薄的唇抿的紧紧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
“贺先生,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可言,希望以后再相见也是陌路。”沈漫终究是没能沉住气,她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对贺行琛冷眼相对,眼前的人能不得罪最好不得罪,不能因为一时之气影响她的整个计划。
“既然如此的话,就别玩欲情故纵那一套。”
沈漫好笑的看着他:“放心,对你我早就无爱无恨了,诚然想要拜倒在贺先生你西装裤下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但绝对不包括我。”
原本男人还算温淡的脸色因为这句话立即染上了阴翳,森冷如利箭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沈漫像是没有看到,背脊挺得笔直,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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