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亦笺凑近时，淡淡的酒香充盈着秦梓柒的鼻息，发尾轻扫过她的肩颈，灼热温缓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
秦梓柒微颤了下，下意识地推开些身子。
“别离我这么近……”
“好。”付亦笺乖乖地坐直身体，小抿一口酒，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秦梓柒时，会忍不住想逗她。
她也不再纠结秦梓柒约她出来的原因，总之肯主动约自己，已经让她满足了。
两人在酒吧静静地听着时而悠扬时而嘈杂的音乐，偶尔聊几句。秦梓柒不太喜欢在这种环境下待太久，她望着有些醉意的付亦笺，“走吗？出去透透风。”
“可以。”付亦笺打算喝完杯中的最后一点酒，被秦梓柒拦住，“别喝了。”
“嗯。”付亦笺很听话地放下酒杯。
二楼的颜霏然抱着胳膊看着两人的互动，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离开酒吧后，十月的晚风带着凉意拂过她们的脸颊，室外与室内形成鲜明的对比，没了音乐的喧哗，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为微妙。
付亦笺喝了酒，车是开不了了。
“秦老师，我送你回去，我们走着回，可以吗？就当是散散步。”付亦笺莫名的就想跟她多待一会，她喝酒也留有私心，走路总比开车慢，这样和秦梓柒相处的时间便更多了。
秦梓柒想了想，答应了下来，她的确想散散步，付亦笺的提议正好一举两得。
“行，那走吧。”
“秦老师，我可以牵你的手吗？”付亦笺牢记之前秦梓柒跟她说过的，牵手需要先征询她的意见。
“一定要牵手吗？”
“嗯，就想牵。”
“牵手会热。”
“我不怕热。”
“真拿你没办法。”
秦梓柒的脑袋扭向一边不愿看她，脸上染起淡淡的粉色，缓缓伸出右手，等着被牵，“喏，牵吧，不过还是和上次一样，别牵太紧。”
“我很乖的，保证不牵太紧。”付亦笺甜软的嗓音说道，像是吃到了心爱的糖果，心尖被甜蜜包裹，化成丝丝柔柔的甜。
夜晚的街道少了白天的喧闹，多了几分静谧，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拉长。
“秦老师，你和其他朋友会这样牵手吗？”付亦笺有些好奇，她在别的朋友面前是怎样的。
“不会。”秦梓柒回答迅速，补充道，“你是第一个。”
秦梓柒说的实话，她很抗拒与其他人肢体接触，别说牵手之类，挽胳膊都是少数的。
付亦笺听后，窃喜的同时又有些惊讶，从她的话中读出了两层含义，第一，只有她牵过秦梓柒的手，第二，没谈过恋爱且单身。
秦梓柒知道付亦笺在想什么，她主动开口，“就是你想的那样。”
“没有喜欢的吗？”付亦笺知道觊觎她的人不少，那只有一种情况，秦梓柒不喜欢他们。
“应该吧。”
付亦笺听着她模棱两可的回答，不太懂她的“应该吧”是什么意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应该吧”。
秦梓柒不太想和她谈论此话题，没等付亦笺回答，她便主动与她聊起了付亦妍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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