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宁熙棠是个三观特别正的女孩。
像她和祁湛这样的关系,说的好听点是利益互换,说难听点就是包养,外加卖身求荣。
乔纾意已经做好准备迎接宁熙棠暴风骤雨般的训斥了,不曾想,宁熙棠直接红了眼圈。
“王八蛋!付司远真他妈不是人,说他是个畜生都侮辱畜生了,简直就是个大脑没发育的草履虫!”
宁熙棠破口大骂,边骂边抹眼泪,随后一把抱住她,语气哽咽。
“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怎么都不告诉我啊,还把不把我当朋友了?”
其实乔纾意没觉得有多委屈,有多难受。
被付司远算计,被祁湛当权谋之计的筹码,最后被锁起来无奈之下跳楼,她都可以忍受,都能挺过来。
毕竟,这些事和她前二十年在乔茵身边受过的折磨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说是大巫见小巫。
但当你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舔舐伤口时,有个人忽然给你带来了光和热,这个感觉让她难以承受。
这让她不免想起另外一个人。
一个曾短暂出现在她世界里的男人。
感受着宁熙棠温暖的怀抱,乔纾意用力地回抱住她,鼻尖有些酸涩,“这不是没好意思和你说嘛,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宁熙棠抽抽搭搭的,轻轻地一巴掌拍在她后背上,“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光彩不光彩的,你又不是小三,这不就和玩暧昧是一样的吗。”
“我以为你会骂我不自爱的。”乔纾意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宁熙棠用指尖戳了戳她的额头,“是有点吧,不过这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她低头看了眼乔纾意的脚,抬起头,生气地瞪着她,“不过,像他这种人,还是尽快远离的好,能把你用锁链控制起来,还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做出什么更没有人性的事。”
说完,她猛地一下捂住嘴巴,眼睛珠子四处乱转,压低嗓音问,“他不在吧?”
乔纾意扯下她的手,忍不住笑出声,“不在。”
紧接着眼睛往厨房的方向瞟了一眼,“不过还是得小心点,这屋子里到处都是他的眼线。”
保姆端上来切好的水果拼盘,又给宁熙棠倒了杯茶。
宁熙棠小口小口地抿着茶水,不由得感叹一句,“至少在物质方面,他没有亏待你,这里的房子,市值几千万呢,别说我这辈子,我上下好几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这倒是,反正我脚是骨折了,又不是瘫痪了,能换来这些,也算值当了。”
乔纾意对这笔交易还是比较满意的。
她跳楼的时候是提前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和防范措施的,只是轻微骨折,没有很严重,日后也不会留下后遗症。
看她心满意足的,宁熙棠斜瞪她一眼,“赶紧给我杜绝这个想法,是你命好,没有太严重,万一没控制好,彻底爬不起来了,我看你怎么办。”
乔纾意知道宁熙棠是为她好,赶紧笑眯眯地靠过去,抱住她的胳膊撒娇,“下次肯定不会啦,但凡楼层再高一点,我打死都不会跳的。”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宁熙棠问了问她脚的情况,又不放心地叮嘱了她几句。
晚上她留下来吃饭,两人许久没见,一直聊到深夜,宁熙棠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并说之后每天都会来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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