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视线交汇,空气仿佛突然间停滞,她的心脏莫名颤了下。
他的眼睛就像是沾了水的墨汁,浓稠漆黑,清楚地倒映出她的脸,是她从未见过的专注和认真。
刹那间,她连忙移开视线,勾唇笑道,“不要白不要,那你送我吧。”
祁湛松开与她十指相扣的手,转而捏住她两只手腕,反扣在她身后,上身压过去,一条腿挤进她的腿间,彻底把她控制住。
“留在这,酒庄就送给你。”
这种被人彻底压制和掌控的滋味并不好受,乔纾意象征性地挣扎了下,听着他的话,胳膊上的汗毛瞬间立起来。
“什么叫留在这啊?”
祁湛伏在她的颈间,嗓音沉闷,“别去上班了,我给你钱,给你想要的一切,你留在这。”
乔纾意心中升起一股恐惧。
她红唇扬起,身体不安分地扭动了下,“干嘛,想长期包养我啊?”
他蓦地抬眸,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嗓音愈发低沉,“可以是包养,也可以是……”
停顿几秒,他贴在她耳朵上说,“也或许是囚禁。”
乔纾意控制不住地抖了下,又不敢露怯,只能强撑着,仍旧装得很是无所谓。
由于胳膊和腿都被他压制着动弹不得,只有嘴是自由的。
她突然抬起头在他耳朵上狠狠地咬了口。
“要玩变态的啊。”
这一口是用了劲的,祁湛的耳骨上很快就浮现出一排清晰的牙印。
他看着女人丝毫不害怕的神情,眯起眼睛。
下一秒,她被腾空抱起。
祁湛的步伐又大又快,带着她直上酒庄顶楼。
顶楼有好几间房,是专门给来参观的客人提供的。
推开房门,他把乔纾意扔在床上。
她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挣扎着还没站起来,又被重新摁回床上。
他扯开领带,单手抓住她的手腕,压过头顶,紧接着用领带把她的手和床头的栏杆缠绕在一起。
乔纾意这下是真的有点慌了。
她胡乱地蹬着腿,带着微微的哭腔喊道,“你干嘛啊,我手疼!”
“再乱动,就把你的腿也给捆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低沉的尾音蕴含着危险的气息。
看清局势,乔纾意赶紧服软,不再乱动,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祁湛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大拇指擦拭掉她眼角的泪水。
窗外的太阳即将要落下,最后的一缕红光落在他眼中,像是染上了血色。
“我对你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
他轻轻吻上她的唇,手抚摸着她脖子上的还未完全愈合的伤痕,“听话点,好不好?”
眼前的男人是极其危险的。
他就像是变了个人,在国内他或许有所收敛,到了这,完全是他的天下了。
她知道祁湛骨子里是有点变态的,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样。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那句话惹他不高兴了,让他基因里的病态因子开始沸腾了。
“我听话,你别绑着我,我难受。”乔纾意耷拉着眉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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