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良心发现,乔纾意想借机讨要点好处。
她做作地抓紧身上的罩衫,一双含情的眸子欲拒还迎地看着他,委屈极了。
“是你打的,还看什么啊……”
“别闹。”他语调软和下来,敛起眉心,“现在天气热,容易感染。”
男人就是贱。
越反着他来,他越是有耐心和征服欲。
乔纾意小嘴一撇,收起腿,往吊椅的另一边靠,纤瘦的身子缩起来,像个蜗牛似的。
“都说是惩罚了,祁律师不如狠心点,就算感染了也别管我。”
祁湛见过的女人不少,大多都巴结他,顺从他。
别说闹脾气了,就连拒绝都不敢。
乔纾意是头一位和他耍小性子的。
换成平常,他早就没耐心了。
女人于他而言不过是生活的消遣,说难听点是用来解决人类生理需求的工具。
看着她矫揉做作的样子,他本来打算起身走人,可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白嫩肌肤上的红痕,还有她软声求饶时的画面。
盯着她的后背看了一会,身体很诚实地朝她靠过去,不顾她细微的挣扎,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乔纾意,我耐心不多。”
他语气冷硬意在警告她,乔纾意抬眸看着他,一脸幽怨的小模样,嘴巴里嘟囔了一句,“凶什么凶。”
“没凶。”
祁湛几乎没哄过女人,乔纾意已经快要把他所剩不多的耐心给磨没了,他直接上手去扯她的外衫。
乔纾意哪能这么轻易屈服,死拉着衣服不放手,眼睛里蓄着水雾,眼角红红的,看上去马上要哭了。
“丑死了,我不想给你看。”
昨晚他弄得狠了,乔纾意也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可那眼泪落在祁湛眼里,瞬间化作男人的兴奋剂,巴不得让她哭得再可怜点。
现在没有情欲的加持,他狠不下心来。
薄薄的外衫他随便两下就能撕开,但始终下不了手,最后只能无奈妥协。
“提条件。”
乔纾意目的达成,强压下想要上扬的嘴角,可怜巴巴地说,“节目的基本流程出来了,你得配合我。”
“行。”祁湛没讨价还价,直接答应下来。
乔纾意这才乖乖地任由他把外衫脱下来。
吊带睡裙的后背处是镂空的,只不过伤痕都集中在腰附近。
后背上只有一两道不算明显的红痕。
祁湛看女人安稳下来,大手撩起她的裙摆,纤细的腰肢展露在他面前。
只看一眼,他就觉得喉头发痒。
经过早上药膏的涂抹,血痕看上去已经好多了。
他昨晚是用力,但也知道轻重,只是有点瘀血,并没有破皮。
因为她肌肤太白,所以那几道痕迹看上去才有点触目惊心。
看过,确认没什么问题,他把衣服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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