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纾意是被后背上痒痒的触感给叫醒的。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转头看见一个中年阿姨,手里拿着药瓶,正小心翼翼地给她的伤痕上擦药。
她猛地一下清醒过来,翻过身,拉起被子盖住赤裸的上半身。
“你是?”
阿姨表情很淡定,好像对面前的场景一点都不惊讶,她拿纸巾擦了擦手指,面带微笑地回答。
“我是祁律师请来帮您上药的。”
想到昨晚的事,乔纾意气得牙根痒痒。
狗男人下手够狠的,她现在还能感觉到后背上火烧般的疼。
她朝阿姨勉强扯出一抹笑,“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阿姨没有要走的意思,态度很坚决地说,“您看不见没法处理,祁律师说了,如果处理不好会留疤的,他看着碍眼。”
拿钱办事,乔纾意不想为难阿姨。
更重要的是她也不想留疤。
迟疑片刻后,翻过身,乖乖趴在床上,任由阿姨继续上药。
阿姨应该是专业的,手法很温柔,顺带给她按摩了腰,她舒服到差点又睡着了。
“好了,你这几天要特别注意一下,我每天都会来给您上药的。”阿姨边收拾她的小箱子边说。
这几天?
看见乔纾意疑惑的表情,阿姨补充道,“祁律师说让您别离开这,他晚上过来。”
她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阿姨脚底抹油一般地迈着小碎步溜之大吉了。
反正是周末,节目的事情也没来得及和他说,留下正好顺了她的心意。
后背上的药膏还没吸收完,她趴在床上望着外面的小院子发呆。
不知不觉又睡着了,这一觉睡得香,醒来以后神清气爽的。
旁边的床头柜上有个纸袋,打开里面是一件香槟色的吊带长裙,搭配一件同色系的罩衫。
剪掉上面的吊牌,换上衣服,她随手把头发绑起来,去浴室洗漱。
走到客厅,才发现有个穿着工作服的女人正在打扫卫生。
看到她起来,服务员放下手里的东西问道,“您现在要吃午饭吗?”
乔纾意还没被人这样伺候过,一时有点不适应。
就算当初和付司远在一起,两人也基本是在酒店厮混,顶多是有人把饭菜送上门。
“好,麻烦你了。”乔纾意很客气地冲服务员笑了笑,坐在餐桌前看手机。
服务员洗干净手递给她一个平板电脑,弯着腰站在她身边,轻声说,“这些是祁律师常吃的,您看您有什么喜好,我让厨房去准备。”
乔纾意扫了一眼。
国内各式各样的菜系都有,还有日料、法餐、东南亚餐、欧洲餐……
这过得简直是皇帝生活。
她现在活脱脱像受了宠幸的妃子,被赏赐吃香喝辣的。
这种感觉让她有点不适。
“普通的炒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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