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被迫离去,实属无奈,并非有意欺瞒于你。”班嘉义墨黑的瞳孔闪了闪,语气缓慢而极其怀念道:“当时实在是年少,也不知该如何与你说起,也不知咱们会分别如此多年。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没有关系,反正我如今又遇见了,不是吗?”余姚微笑着道。
当年亲密好友的骤然离去,确实是叫余姚颇为生气的,难过了好一阵子。
可谁叫时光实在是一剂良药,多年前的事情,再回忆起来,就好像连难过都忘怀了。
班嘉义见她这么说,也不再纠结于此,而是说道:“姚儿,果然还是一贯的豁达。”
余姚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今日前来的,的确是有一事要来告诉你一声。”
“是什么?”余姚敏锐的察觉此事,或许不同寻常。
要不然班嘉义也不会约她在半夜相见。
“不必紧张。”班嘉义温和道。
“只不过是南境作乱,大飨屡次骚扰,实在是烦不胜扰。陛下派我领兵出战,去教训教训他们。”班嘉义怕她担心,故意轻描淡写,说的好像不是一场生死相争的战斗,这一次平常踏春一般。
余姚听了果然是一副懵懂姿态,并不知战争残酷。
她在书本上也曾瞧过,“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马革裹尸”之类的诗词,但不曾经历过,只是知晓,却并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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