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尘搭手把脉,随后又检查了一下她的头部,后脑的位置的确有一块凸起,显然是撞击受伤了,说道:“头部受伤最不好医治,如今没有其他法子,只有等了。”
谢景澜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如阴霾般凝重:“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玉俢尘的视线转向榻上面容安静的女子,沉吟一瞬,缓声道:“一直这么睡下去,随时有可能失去生命。”
“那我得立刻去找阿夜回来,要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他会难受死的!”谢景澜说着便跑出了大帐,脚步声很快便消失了。
玉俢尘面沉似水,静静地看着床榻上的舞妖妖,眼角压住了心底的深谋远虑。
原本按照他的计划,昨夜的刺客之事玉铭泉会牵扯出玉博琦,而被引过去的舞妖妖自然会被认为是刺客,届时父皇必定会处置舞妖妖,而玉骁夜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父皇不但没有处置舞妖妖,还将此事压了下来,这样一拖的话,等到回了皇宫也许已经是另一番天地了。
父皇的心思太深,处理结果他也无法预料,而今天还发生了南宫厉被刺的事,一切的一切好似有点脱离他预定的轨道了,所以接下来的每一步他必须慎之又慎……
日落西山,一众人狩猎归来。
玉骁夜一行三人打马而来,皆是满载而归。
谢景澜已经让人将舞妖妖的事情告诉他了,但他没有立即赶回,而是将今年的狩猎进行到底。
皇帝已在营地等着三人,他们一回来,便有宫人上前统计收获结果。
玉博琦朝着玉铭泉走了两步,看了眼对面的玉骁夜,低声对玉铭泉道:“不知二弟猜测今年的春猎谁会赢呢?”
玉铭泉偏头看向玉博琦,冷笑一声:“在林中大哥也看到了,老五箭无虚发,估计没你我什么事了。”
“是啊,老五今年是怎么了?往年都是随便应付一下的。”玉博琦故作不解。
“哼,这还用问吗?老五这是不打算隐藏了。”玉铭泉哼了一声,凉凉地道。
“老五之才确实在你我之上,而且握有实权,若是参与到储位之争,你我还有希望吗?”玉博琦面露气馁之色。
玉铭泉却是不以为然地笑了:“大哥怎的忘了,老五的出身便是他成为储君最大的障碍。”
玉博琦一愣,随即恍然点头笑道:“还是二弟看得清楚啊!”
玉骁夜负手而立,余光将窃窃私语的二人看在眼中,心下冷嘲而笑。这二人虽然暗地里斗得你死我活,可明面上却是一派兄友弟善的模样,以后打算同仇敌忾了吗?
这时,齐公公捧着一本册子走了过来,朝着皇帝恭敬禀报:“陛下,结果出来了。大皇子共猎得三千一百斤,二皇子三千五百斤,夜王殿下六千八百斤!”
玉博琦和玉铭泉闻听结果齐齐一怔,看向玉骁夜的目光瞬间更加冰冷了。他们两人加在一起也不如玉骁夜一个人,这不是在打他们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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