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澜笑着点了点玉骁夜的胳膊,扬眉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话可不能乱说哦,欺君之罪呢。不过说起拍马屁,我家老头子还是有一套的。”
谢家虽是世家大户,但因为前朝的动荡,后来家道中落,眼看着谢家就要败落,于是谢定峰借着谢瑶雪降生,以及她身上自带的凤凰花胎记,便制造出了一起天象,有了那天生凤命的传言。
自此以后,谢家扶摇直上,如今更是贵为朝中百官的领袖。
玉骁夜略一思量,淡淡一笑:“谢瑶雪身份敏感,父皇更加不会将她嫁于我,而我也不会拿感情作为铺路的筹码。”
“好吧,你自己的事你说了算。”谢景澜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看着他。
“最近玉碎居可有什么特别的动向?”
“暂时没有,最近似乎挺安分的。”谢景澜摇着扇子道。
“越是如此越不能大意,科举之后便是春猎,那里是最容易出现意外的地方。”玉骁夜微微有些担心。这两年来朝廷最大的麻烦不是边境的战事,而是这内部的动乱。
玉碎居是这两年来新崛起的一个反朝廷组织,发展速度极快,其中与女子为多,以取得各处重要地方的谍报为主,擅长渗透。
别说迎笑楼那些鱼龙混杂的地方了,即便他这座王府,怕是也渗透了玉碎居的人。
而至于玉碎居的居主,似乎无人知晓其真正身份,只知武功极高,神秘莫测。
谢景澜开口打断了玉骁夜的思绪,站起身拍了拍袍子:“科举也好春猎也罢,又不是我负责安防,我也懒得去操心。”
玉骁夜瞥了他一眼,摆了摆手:“你可以走了。”
“我这去把小妖精给你叫回来。”谢景澜说着踏出了书房,健步如飞。
玉骁夜看着谢景澜来去无忧的背影,慢悠悠地叹了口气。
而落荒而逃的舞妖妖则是捂着心口直往西院跑,连向来最有热心的她都忘记了跟旁边行礼的下人打招呼。
妙音在院子里绣着花,她见舞妖妖慌慌张张,六神无主的样子,立刻放下手里的针线迎上来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舞妖妖愣了愣,思绪找回一些,不解地看着妙音:“我也不知道,我好像被电了,现在全身发麻,心脏这里还感觉不得劲,好像浑身都不自在。”
说着,她软软地靠在了妙音的身上,双腿无力。
妙音赶紧将她扶着坐下,倒了一杯茶给她,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没发热啊,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要不要请大夫?”
“应该不需要吧,我好像没生病。”舞妖妖灌下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妙音瞧着她连着喝了三杯茶之后,脸色好像缓和了一点,问:“是不是夜王责罚你了?”
舞妖妖想起在书房的一幕,下意识地抚了抚唇,目光迷茫:“好像……他是责罚我了。”
妙音目光一沉:“夜王是如何责罚你的?你是哪里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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