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生睡醒时,天空已然昏沉
他坐起身揉了把头顶杂乱的毛发,随着意识逐渐清醒,身下渐渐涌上一股异样的胀痛感,朴生额角突跳,昨天的事情历历在目。
哗啦!一阵水声在身边响起。
朴生疲惫转头,与一双绿油油的大眼睛四目相对,怪物泡在木桶里,半截鱼尾挂在木桶外,尾巴尖一抖一抖的,掉着小水珠,似乎心情还不错。
以撒"你睡了好长时间。"
朴生陰鸷地看着他,脑海中想起昨晚密密麻麻的人鱼,心沉了沉,那排水口是直通大海的,但他一直以来都从未见成过这么大量的人鱼聚集。
而且他昏迷的那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这绿毛怪又为什么会发狂?
一个个扑朔迷离的问题接踵而至,朴生可不信这只怪物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和他干那档事,人鱼是狡猾的,不能当作愚蠢的野兽对待。
"昨晚那些人鱼是怎么回事?你失控的原因是什么?还有我醒来时为什么会在隧道里?这些问题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以撒甩了甩耳朵,歪头装傻充愣,试图用自己狰狞的脑袋蒙混过关。
朴生冷笑一声"不说?我现在是没办法,但不代表我以后没办法,你现在说,以后就好过一点,要是不说…"
朴生狭眸微眯。
以撒尾巴尖不抖了。
"那些… "以撒顿了顿"人鱼,我不清楚,但你的血,会让我肚子很饿,我不能吃你,就需要找别的事情转移注意…… "
说到这里,以撒像是想到了什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眼中泛着绿光"你体内的温度让我很舒服。"
朴生脸色一绿"闭嘴!"
脑海里自顾自的回忆起昨晚的事,那粘腻的触感都那么的真实。
朴生五指死死掐着胳膊"你要是敢把昨天的事说出去,我就撕烂你的嘴!"
以撒不置可否的甩了甩尾巴,搞得木桶又开始溢水。
隔天,两人离开破酒馆,朴生又回到以往高高在上的模样,每天穿着高档西装继续人鱼猎手的工作
而以撒依旧要伺候着朴生穿衣,沐浴,吃饭,但要是他想压着男人做点什么,男人就会那迅速掏出火器烧骨戒,折磨的他痛不欲生,他每天任劳任怨的照顾男人的吃喝拉撒,还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天天挨羞辱
这样一眼望不到头的灰色日子把以撒气得半死,却又无可奈何。
一阵风从窗外吹来,凉风习习,以撒被吹的脸有些干,他走到窗前,发现外面的树叶全都变黄了,风也比昨天更冷了些,这里的环境就跟男人的心情一样变幻莫测,让他摸不着头脑。
关上窗后,以撒肚子叫了两声,他好饿啊,男人根本就没想过他,以撒决定自己觅食。
一个老太婆拿着吃剩的面包来喂鸽子,但喷泉上只有一堆灰扑扑的羽毛,不见半只鸽子。
"奇怪,平时挺多的呀… "
老太婆疑惑时,一个灰发青年走来,擦肩而过时,余光瞥见青年的嘴角似乎有一抹鲜红,不等老太婆细看,青年就抬手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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