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生被这突如其来地嚎叫声吓了一跳。
奴隶的叫声刺耳,听的人毛骨悚然,但庸人们却习以为常的堵住耳朵,壮汉掰开奴隶的下颚,用麻布堵住奴隶嘴。
大厅终于安静了。
奴隶的两条胳膊被壮汉一人一边拖拽着离开,脚背摩擦地面,拖出血痕,那奴隶就好像不会痛一样,任由他们这样拖着。
朴生盯着奴隶瘦削露骨的背,奴隶有所察觉地缓缓转头,四目相对。
绿色的瞳孔里,没有一丝癫狂,相反非常清醒,清醒到甚至不像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朴生挑了挑眉,侧头问一旁的佣人"这贱民是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兩年前吧。"
朴生沉默片刻,转身轻飘飘的丢下一句"我累了,去给我准备房间。"
佣人拿不准男人的态度"好的先生。"
朴生被佣人带到一个房门前,随便看了看,扭头道"你们走吧,我睡前不喜欢人打扰。"
"是,先生。"
看着桌上叠好的黑色西装,朴生抓起大衣翻了翻,确认没少东西,就随手扔到床边。
朴生伸展身体,淡淡的困意席卷而来,他哈欠着爬上柔软的床,拍拍洁白的枕头,里面塞的绝对是鹅毛,沉重的脑袋压上去,半张脸瞬间陷入枕头里。
夜幕入深
整座宅子陷入沉睡。
草棚里,一双眼睛赫然睁开,绿色的瞳孔逐渐放大,占据整片眼白,绿光一晃,奴隶从草堆里站起,缓缓走出草棚后。
月光的余晖落下,奴隶的瞳孔略微收缩,但依旧大的诡异。
奴隶抬头看着宅子,诡异的瞳孔锁定在一扇窗户上,窗里透着火光,奴隶盯了一会,脸上流露出一抹神似厌恶的表情,移开视线后,奴隶朝着宅子的方向缓缓走去,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房间内
朴生翻身,浴袍下的布料被带起,露出一双结实笔直的双腿,突然,他睁开双眼,猛然坐起,眼中的困意转瞬即逝,隼鹰般的双眸死死盯着木门。
有人正隔着门,站在外面盯着他,朴生鼻子微耸,刺鼻的草药味瞬间袭来。
朴生冷笑一声,主动打破了沉寂"你个贱民站在我门前干什么?"
无人回应
但朴生知道他没有离开,因为那股刺鼻的药味丝毫没减,朴生悄无声息的用脚勾住床边的大衣拖过来,手探进大衣中掏出金色的左轮。
就在朴生拿起左轮,一只脚无声的踏地面时,细微的脚步声赫然响起。
朴生气笑了,想跑?门都没有。
朴生迅速下床,推门而出,那抹黑影消失在拐角处,朴生也不顾赤脚,抬腿立马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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