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只恨自己太冲动,造反之前没好生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以至于现在反被擒住,落到如今要上断头台的田地。
余笙做人向来能屈能伸,她抬头讨好的看向楚河,眨了眨眼睛故作天真无辜的说:“跑?不存在的,我压根就没准备要跑啊,我只是想去浴室里那一条更大的毛巾而已。你知道的,我们专业搓背的对搓背工具有很高的要求。至于你刚才为什么落了水嘛……”
她挠了挠头,编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其实刚才就是……就是一时手滑,对,手滑了。”
“手滑?”楚河拉起余笙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揉了揉。
她的手又白又嫩,看上去挺柔弱无骨的,没想到力气却这么大,他的后背磕在浴缸边沿,到现在还在疼。
“让我成了落汤鸡,说说看,你怎么赔偿我?”
楚河的声音此时请起来比平时要嘶哑一些,有如被磨砂石打磨过一般。
殊不知这样的声音更显醇厚动听,平白添了一种蛊惑人心的独特魅力。余
笙紧紧收着下颌,那颗敏感的小心脏,随着他性感迷离的声线微微颤了一颤。
两个人靠的极近,楚河胸膛上的水沿着着峻美的轮廓线条,一路朝着他性感的肌理蜿蜒而下。余笙看了不由喉头有些发干,呼吸也跟着渐渐急促起来。
见小女人不回答,楚河干脆扳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他深邃的眼眸。
他又靠的近了些,胸膛几乎触到她下巴。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
楚河身上很烫,身躯像是一把熊熊燃烧大火一般,火舌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她吞噬。
不知是这个男人的身躯太滚烫,还是浴缸里不断注入的热水温度太高,她只觉得自己身子微微发着抖,仿佛快要被这高温融化了一般。
热……
好热!!
“有话好好说,靠这么近做什么?”
余笙伸出小手急迫的想要抵住楚河湿漉漉的坚实胸膛,急不可耐的想要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同时也能够腾出足够的空间供她呼吸。
可楚河似乎并不想让她得逞,无论她怎么推,他都纹丝不动。
她被禁锢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内,只觉得呼吸困难,面红耳赤。
“余笙……”
他叫她的名字,那声音仿佛轻柔的羽毛拂过她的心间,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
“做……做什么?”
“你说呢?我憋了多久你心里没点数吗?”
憋……憋什么?
她应该有什么数?
她她她……她好不容易过了几天舒坦日子,他又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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