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烈没想到阮棠会有此一问,转头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这个曾经追着打他的邻居家小姐姐,如今平躺在他身边,露在被单之外的脖子洁白而修长,上面还沾染了些馨香的薄汗。
成烈觉得这个女人天生就应该留短头发,倒不是因为适合她职业女性的身份,而是因为这样可以露出她天鹅一般的脖颈,让整个人看上去优雅而高贵。
“你别说这家宾馆是你开的,我以为阮氏只对星级酒店和高级度假村的投资有兴趣,难道也有这么平民化的产业?”
阮棠说:“那倒不是,我这个人投资项目前一定会做好风险测评,这块烂地,我不肯能投。我之所以知道这家宾馆是因为,我人生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间宾馆,说来也巧,正好是这一间房。那年我十八岁,刚刚上大学一年级,你就不用提了,毛都没长齐,八成还在被你爷爷逼着上初中。”
成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不就是比他大四五岁吗?犯得着埋汰他?当年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怎么了?现在还不是照样把她压在身下。
他没做声,听阮棠继续说:“我很喜欢这间宾馆的天花板,你看,天花板上面有星星。”
成烈抬头往上看,天花板是平淡无奇的蓝色,可台灯的光亮照在上面,就像是坠了漫天星辰一般。
没想到这价值一百二十八的特价房还有这么文艺小清新的设计。
她刚才在和他做的时候,眼睛就一定盯着上面,成烈以为她只是在放空享受着他带给她的刺激,没想到这小姐姐是在望着天花板伤春悲秋。
这可不像生意场上果断杀伐的女强人阮总监。
成烈将阮棠暴露在空气里的肩膀裹进被子里,声音温柔的问:“你是喜欢星星,还是喜欢那个拿走你第一次的男人?”
本以为阮棠会骂他不正经,可她听了成烈的话,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她呆呆看着天花板,半晌才说:“我小时候听人说,逝去的亲人会变成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你不开心的时候抬头就会发现其实他一直陪在你身边,并没有走远。我想那个人大概也变成了夜空中的某颗星星,我难过的时候,或者坚持不住的时候,他就会在天上默默看着我。”
她口中的“那个人”是谁?
成烈很好奇,却最终没有开口去问。阮棠也是累了,没过一会儿就把头缩在枕头边,沉沉睡了过去。
她睡着时眉头微蹙,似有什么化不开的心结一般。
成烈依稀记得阮家曾给阮棠安排过几个相亲对象,但最后都主动从未来老公的人选变成了她的生意伙伴。
这几年,她身边倒是偶尔会有几个高个子小鲜肉,有的甚至还是演艺圈里的当红小生,不过只是她养着玩的金丝雀,算不上男友。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多活的清醒而实际,一切利益为上,很少人会找一个真心爱的人结婚,像楚河那样的,毕竟是异类,
成烈曾问过楚河为什么他姐姐三十好几了还不结婚,楚河就故作高深的说:“你管得着吗?反正我姐有本事,结婚结婚是她的自由。”
现在想来,她之所以至今还没有结婚,怕是心里住着一个忘不掉的人吧。
宾馆的床太狭窄,隔音效果又不好,成烈朦朦胧胧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如他所料,阮棠早早的走了,女强人的工作总是繁忙的,不像他,是个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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