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烈从小成长于顺境,一直觉得真正亲密的人之间是无需那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的,你落难时安慰你的属于普通朋友,一脸嫌弃的骂你傻逼却暗地里伸援手的那才是真感情。
所以当阮棠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扶着电线杆子吐得一塌糊涂时,并没有像那些往日里的女朋友们那样一边皱着眉与他拉开些距离,一边假惺惺的问你没事吧。
阮棠拧开了随身带的矿泉水,把瓶子递到成烈鼻子底下,然后黑着脸说:“成烈,你他妈怎么不喝死算了?”
她的声音是一贯的冷若冰霜,骂出这句话却意外的丝毫没有杀伤力,反而让成烈心头一暖。
就这么盼着他死么?可是喝死了还怎么来见你啊?
成烈接过阮棠递过来的矿泉水漱了口,又咕嘟咕嘟灌下半瓶,被冷风吹了半天,才算是缓过了劲。
“不是说好了么,上次的事情是意外,大家都是成年人,酒醒了就忘,今天又算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阮棠和你这个毛头小子睡了?”
成烈不服气的说:“我他妈今年二十七了,不是毛头小子。”
阮棠抱臂冷哼:“你二十七,可我三十三岁了。你小时候穿开裆裤来我家玩,还追着喊我姐姐。”
“你是老六的姐姐,又他妈不是我亲姐姐,你怕什么?”
阮棠没回答成烈的问题,扔给他一包纸巾,走到街边去拦出租。
她的车和司机都在楚河那里,刚才接了电话就火急火燎的打车过来了,还以为成烈真的喝死了,哪知道他们只是在玩闹。
半个月前,阮棠去伦敦谈生意,和合作伙伴去酒吧,对方虽是个英国佬,却半点绅士风度不懂,酒量又好,大半个晚上下来,阮棠就不胜酒力了。
她向来有自制力,知道再喝下去必然坏事,便借口离开,哪晓得刚走进电梯就被人叫住了。
“阮棠,你怎么在这儿?”
阮棠抬起头看了对方半晌,然后指着对方的鼻子纠正,“烈子,你……你怎么不喊我姐姐?真……真不礼貌。”
成烈惯会哄女孩子开心,笑道:“你这么年轻漂亮,喊你姐不是把你叫老了吗?”
阮棠抬眼看向成烈,她从来没注意到,曾经跟在自家老六屁股后头转悠的烈子,竟然已经出落的如此英俊。
后来,自然是老套的桥段,两人不知怎的就亲在了一起,然后又不知怎的就滚在了一起。
阮棠酒醒已是第二天,她掐着成烈的脖子威胁他,让他不准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否则就将她碎尸万段。
可她却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晚她喝的烂醉如泥,成烈却是滴酒未沾。
豪爵门口的电线杆旁,成烈拿出一张擦了擦嘴角,对路边的阮棠说:“你别拦车了,我开车送你回家。”
阮棠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不自量力”四个大字。
解放东路等客的出租最多,不一会儿功夫一辆出租在路边停下来。
阮棠黑着脸伸手拽了成烈的胳膊,毫不留情的硬把他塞进了后座,然后撒气似的“砰”一声关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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