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带着余笙回到自己的包厢,蔷薇也跟了进来。
豪爵的姑娘们都穿着统一性感抹胸裙,成烈一眼就看出了蔷薇的身份,笑着揶揄道:“嫂子,你还有这个爱好?这个叫什么来着?百合,对,就叫百合大法。”
余笙没好气的白了成烈一眼,把蔷薇扶到沙发上坐下,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蔷薇摇了摇头,真诚的说:“谢谢你,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被那位客人给……给……”
她话未说完,眼泪就落了下来。
余笙从茶几上那了些纸巾递给蔷薇,大喇喇的说:“没事,我最讨厌那些不把女人当一回事,强迫女人做她不想做的事情的男人,给他一个教训也好。对了,你身上的伤要不要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蔷薇摇了摇头,无奈的说:“没事,我等下去擦点药就好了。医院那么贵,谁去的起。”
“无意冒犯,我看你年纪挺小的,怎么会到这种地方工作呢?”
蔷薇用纸巾擦了擦眼泪,叹气道:“我今年十九岁,来自一个小县城,我家没什么钱,只能供一个小孩读书。我爸说女孩子不用读太多书,弟弟才是家里未来的顶梁柱,应该多读书,所以我高中没读完就辍学了来A市打工了。
一开始我在黄海路那边的一个酒楼干服务员的工作,一个月两千五百块的工资,自己用五百,往家里寄两千,日子过的虽然紧巴巴,但也算安逸。我梦想有一天能在城里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成为大城市里的人,虽然我知道这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后来,弟弟成绩不好,根本考不上大学,可我爸爸还是花了大价钱把弟弟送进A市读成教班,可弟弟根本不是读书的料,来了大城市就被同学给带坏了,经常和人在校外打架,后来更是和人赌博,一次性输了三十几万。
我们家根本没那么多钱还债,可不还钱,那些要债的就要敲断我弟弟的手指。我家只有弟弟一个独苗苗,爸妈怎么肯让他成残废?
我爸妈听酒店一个后厨小妹说年轻漂亮的女孩在豪爵工作一个月能挣几万块,只用陪酒,根本不用陪睡,就是陪客人唱唱歌喝喝酒而已,我爸妈信以为真,就把我绑来了这里。
豪爵的经理看我长得还行,就先给了三十万我爸妈还债,而我一直得在这里工作,直到挣够三十万为止。如果我偷偷逃跑,他们会把我抓回来狠狠打一顿。”
为了弟弟上学就让姐姐辍学?为了帮弟弟还债就把姐姐推入火坑?难道姐姐就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吗?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
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为什么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这么严重?
余笙觉得感同身受,自打余果出生后,余远山就一直很疼余果,家里有什么好吃好喝好玩的,也都是余果优先,余果不喜欢的,不想吃的,才轮的上她。
还记得余果五岁那年打碎了家里的花瓶,余远山气得不轻,扬起手就扇了余笙一巴掌,说她做姐姐的没有照顾好弟弟。
那一巴掌直打的余笙晕头转向跌坐在地,花瓶碎片刚好扎进了她大腿上的肉里,疼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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