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双手握着麦克风,嘴唇微张,神情迷醉,她黛眉微蹙,忘情的唱:“我忘了置身濒绝孤岛,忘了眼泪不过是笑料,忘了百年无声口号,没能忘记你;我想要更好更圆的月亮,想要未知的疯狂,想要声色的张扬,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她心里真正想要的那个人是谁?
他很想知道答案。
楚河手指轻轻敲着吧台的木质桌面,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
一曲唱罢,余笙向台下鼓掌的观众们鞠躬致谢,台下有个年轻男人大声喊安可,想让余笙再唱一首。
楚河冷冷瞧着那个男人,满口参差不齐的牙齿,瘦的跟一支牙签似的,哼,想听歌不会自己出门左转买张碟么?
台上的余笙冲那男人灿烂一笑,楚河脸色一沉,待会儿可得好好提醒这个女人,让她以后在外头不准对别的男人乱笑,龇牙咧嘴的,笑得可真是难看。
余笙清了清喉咙,就在所有人以为她要再唱一首的时候,她突然举高了手里的麦克风,冲台下的众人兴奋的大叫:“我今天没穿内裤,屁屁好凉爽!”
噗!
楚河一口酒喷出来,被呛得直咳嗽。
伴奏的年轻男孩呆住了,台下的客人们也都愣了神,一个中年大叔酒杯刚举到一半,硬生生卡住了,大家显然没料到这个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姑娘竟然会说这样的话。
但很快有人反应过来,冲台上大叫道:“我们哪知道你今天穿没穿内裤,你得脱了给我们看看才知道。”
余笙为难的挠了挠头,醉意朦胧的冲台下那人傻笑。
楚河的一张俊脸已经比玄铁锅的锅底还黑了,他腾地站起身,快步走上台,那气势,好似要把整个舞台掀翻似的。
余笙还没心没肺的冲他打招呼:“嗨,你不是高老庄的高小姐吗?长得可真是俊俏……呜呜呜……”
余笙话还没说完,楚河就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扛水泥袋似的一把将她在肩上,快速把人带下了舞台。
酒吧是待不下去了,楚河扛着余笙往外走,路过吧台时,还不忘大方的扔下了一沓钞票。
余笙被倒吊着扛在肩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她用拳头捶楚河的背,“你快放我下来,我要吐了。”
楚河冷哼一声,在余笙的屁股上“啪”的狠狠拍了一下,嘴里低喝道:“你给我老实点,别乱动。”
余笙这人向来恃强凌弱,遇到比自己强了千百倍的楚河,再嚣张的气焰也被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她乖乖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说话了。
直到远离了喧闹的酒吧区,楚河这才把余笙放下来。余笙左脚被右脚绊了一下,没站稳,往后跌坐在地,揉着跌痛的屁股满脸委屈。
“你就不能轻点儿吗?我是个人,又不是个沙包。”
楚河一边卷袖子一边冷哼:“不摔重点我看你是清醒不了。”
余笙嘴巴一瘪,孩子似的哇一声哭了出来,坐在地上手脚乱蹬着,嘴里嘟囔着:“楚河你王八蛋,你欺负人!”
楚河眼睁睁看着自己价值不菲的白色外套被这女人当抹布似的在地上擦成了灰黑色,气得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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