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把沈龙腾的丑恶嘴脸看在眼里,冷笑道:“沈龙腾,我刚才已经忍耐你的母亲很久了,如果我再不还手,那就要被她活活掐死了。人在危急关头自救难道还违法了不成?我们好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本以为你虽然是个人渣,但好歹算是个人,现在才发现,你真是猪狗不如。我真是感谢你,感谢你的不娶之恩。”
沈龙腾眼睛里划过一丝犹豫,的确,事情变成今天这副样子,他托不了干系。当初如果他没有偷偷和汪子悦好,或许结局也会不一样。
沈母见儿子动摇,突然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锤着地板,“作死哦,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先是害我媳妇流产,现在又打我这个老婆子,还有没有天理了?”
她抓住沈龙腾的胳膊,急切的说:“龙腾,快,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把这个贱女人抓去坐牢。”
既然骂起人来中气这么足,看来刚才那一推并没有对沈母造成太大的危害,余笙心里松了一口气。
余笙高声说:“我再说一次,汪子悦是自己故意跌倒的,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她。我做人有底线,犯不着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今天是我对你们最后的忍让,从此之后,只要你们再让我不痛快,我保证会在你们身上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余笙的视线扫过这一张张让她觉得恶心至极的面孔,转身往电梯方向走去。她不想再呆在这种让人窒息的地方,她要回家,她好想回家。
“不许她走,龙腾,快给我把她抓回来!”沈母拍打着地板高声叫道。
沈龙腾抿了抿唇,站起身往余笙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沈父突然搬起一根输液架子,朝余笙的后脑勺猛砸了过去。
余笙回过头去,见一个银晃晃的长杆朝自己飞来,下意识的往一旁躲闪,谁知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整个人重重向后摔了下去。
她本以为自己会摔个四脚朝天,却不想在下一秒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余笙偏头去看抱住她的那只手,黑色西装,名贵腕表,衬衣袖口的钻石袖扣发出璀璨的光芒。
她猛地抬起头,逆着光,男人完美的下颌线展露无遗,他依旧剑眉星目,高高的鼻梁下面是削薄唇,左耳上的蓝钻耳钉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是他,竟然会是他!
他不是应该在一千多公里之外的B市出差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余笙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男人好听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阿笙今天下午好好的一个人出门,怎么不过去了你们娘家一趟,就把她弄成这副模样?我说过,你们好好对她,我自然不亏待你们,但你们如果不好生伺候着,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他的声音如同千年寒冰一般,周身散发出的冷意不由让在场的人浑身一震。
“我……”周秀想解释,却被大姑拉了一把,周秀回头去看大姑,大姑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解释。
楚河拿出手绢帮余笙擦了擦额角的血渍,满目心疼。
几天前他离开时,她还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就被糟蹋成这副模样了呢?如果不是阿忠给他打电话报信,他从机场出来就直接去家里等她了。
楚河低头问余笙:“是哪几个不怕死的对你动了手?”
余笙就这么被他搂在怀里,仰头看着他俊朗的侧验,突然一阵委屈袭上心头,不由鼻头发酸,眼眶发红,这么一弄,竟然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楚河看向周秀,语气里满是高高在上的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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