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从小就很独立,成年后更是向来不与任何人同睡,哪怕是与他发生过亲密关系的女人。
每每欢愉过后,楚河都会跟灰姑娘似的,十二点的钟声一敲响,他就翻身下床,穿戴整齐,不顾女人埋怨的目光,毅然决然的绝尘而去,只留下一个绝情无比的背影。
好在他向来工作繁忙又不贪恋男女之欢,身边来来去去也没多少个女人。近几年更是过上了所谓的禁欲佛系生活,所以没什么机会看女人的脸色,每晚独自睡去,落得清净。
不过这个圈子向来没有秘密,女人们大多开放,长凑在一起谈论床笫之事。
她们总结的也算贴切,说成少最豪情也最滥情,他对你不错,可对别人也不错,和他一起住过七星级宾馆总统套房的姑娘能从城西排到城东,可他却能准确的叫住每一个人的名字,记住每一个人的三围。
楚少则最无情也最绝情,无论你在他面前怎么献媚讨好,他就是八方不动。嘴上带着笑意,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用拔吊无情四个字形容还不够贴切,因为他没拔之前就挺无情的。
这两个人是两个极端,却都让女人沉沦疯魔,又爱又恨。
楚河之所以不和女人过夜,也是为了自己的秘密不被任何人发现。
要知道,人一旦将自己的弱点暴露于人前,他就已经输了,以后还当如何在圈子里自处?
余笙抬头看向楚河英俊的侧脸,这个男人从相貌到家世,从智商到品性,每一处都几近完美,可偏偏就是这样完美的男人,竟然会有这种不为人知的隐疾。
可见老天爷也是公平的,不会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一个人。
余笙问楚河:“你看过医生吗?医生怎么说?”
楚河揉了揉额角,整个人看上去很疲惫。
“梦游症属于精神类的疾病,人类现在在精神领域的研究较之其他学科还很薄弱。王医生读博士的时候主攻精神科,他父亲曾是我的主治医师。他父亲去世后,就一直是他的照料我。这个世界上还活着的人,除了我奶奶就只有王医生知道我的这个病。”
他转头看向余笙,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现在你成为了第三个知道我病情的人。余笙,这样的我让你觉得害怕吗?”
余笙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在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后,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以和我结婚的方式让我呆在你身边,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需要一个妻子,不仅仅因为你需要一个保护你安全的保镖,还因为你需要有人占据你妻子的名分,这样,那些带着目的接近你的女人就无从下手了,对不对?”
楚河没料到看上去有些天然呆的余笙竟然也有如此聪慧的一面,他点了点头说:“当然,也因为我喜欢你。”
余笙一怔,但立刻明白过来,这男人每次开玩笑的时候都是这么一本正经。
她翻了个白眼,皮笑肉不笑的说:“楚先生,你可真有品位,世间很少有人能够欣赏我的智慧和美丽,看来你独具慧眼。”
楚河紧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他讽刺道:“你还真自信,做人怎么可以对自己没有一点清醒的认知?你是眼瞎,还是从来都不照镜子?”
余笙现在已经不会轻易的被他言语的攻击惹怒了,她死皮赖脸的说:“你损我就是损你自己,反正我是你老婆。我差劲,更说明你品位有问题,更差劲。”
“哦?”楚河站起身,一点点靠近余笙,鹰隼般的眸子直视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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