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伸手揉了把她的头发,“喝了牛奶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去公司,我可不想带只熊猫在身边。”
余笙有些烦躁的把头往后缩了缩,对面前的男人怒目而视,“你干嘛老是弄我的头发?我又不是你家养的小猫小狗。”
楚河眉目含笑:“养只猫养只狗心情好了还会跑过来蹭一蹭,叫唤两声,你倒是说说看养你有什么用?”
余笙闻言气得浑身发抖,拍着胸脯大叫:“我力气大,可以保护你的安全呀!”
楚河点了点头,伸手在她的脸颊上不客气的捏了一把,“哦,我差点忘了,你力大如牛。”
他竟然把她比作牛!这实在太过分了!
余笙气得不轻,伸手也要去捏楚河的脸,楚河笑着往旁边一躲,站起身挑眉道:“哟,我家大牛还炸毛了,看来是只长毛的牦牛。”
话毕,他不再去看余笙气红的脸,转身往浴室走去。
楚河指尖微动,他家大牛的脸肉嘟嘟的还很有弹性,手感的确比看上去更好。
浴室里响起水声,余笙掐着时间点从床上爬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牛奶杯,用手指沾了些牛奶放在嘴唇上,然后迅速把牛奶全部倒进了窗边的花盆里。
她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回到床上时,楚河恰好洗完了澡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滴。
余笙故作淡定的把牛奶杯放回床头柜,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先睡了。”
楚河点了点头,揶揄道:“睡吧,大牛睡醒了才有力气干活。”
余笙恨得咬牙切齿,在心里暗骂:你才是牛,你全家都是牛。
又是半夜一点半,楚河再次去了杂物间。
这一回,余笙没再退缩,而是跟着他走了进去。
这里的地形她白天已经摸清楚了,所以即便此时眼前一片黑暗,她也不至于被东西绊倒。
呜咽一般的乐声从房间里传出来,好像是一个女人在哭泣,听上去让人觉得伤心无比。
楚河就坐在窗边,银白色的月光将他好看的侧脸照亮,他双眸微垂,正吹奏着手里的乐器。
“楚河。”
余笙轻声唤他的名字,可他并没有抬头,依然在吹奏着,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终于,楚河停止了吹奏,他把那椭圆形的小东西握在手里,站起身朝余笙走了过来。
余笙怕楚河生气,于是先发制人,委屈巴巴的说:“你这人也忒没有音乐细胞了,吹的这么难听还偏偏每天半夜吹,害我以为这别墅里闹鬼,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觉。我不管,你要赔偿我精神损失……”
余笙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楚河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眼,而是仿佛当她是透明的一般,直直朝门口走去。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理她?
余笙追上去想问个究竟,却突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楚河是一个很注重仪态的人,平时背脊挺直,走路带风,可今晚的他走起路来趔趔趄趄,像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孩童。
“你怎么了?”
余笙的问题并没有得到答案,她见楚河拿出钥匙准备锁门,赶忙闪身出去,刚准备伸手去拉楚河的袖子,就被身后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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