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
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余笙一跳。她回过头去,只见男人站在浴室门口,脖子上挂着毛巾,只在下半身围了条灰色的浴巾,露出一截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腿。
他头发上还未来得及擦干的水滴顺着身体滑落,从脖子经过他坚实的胸肌和八块紧致的腹肌,流到更下面更深的地方去了。
自从少年时期开始,楚河就和成烈、庄睿三个人热衷与健身,暗自攀比看谁的肌肉线条更完美。
楚河虽不及成烈长得花容月貌,也没有庄睿看上去温文尔雅,却胜在身高优势,那一双又直又长的大长腿和让无数女性同胞喷鼻血的肌肉线条让他和另外二人站在一起时更加璀璨夺目。
“那个……我……”
余笙想解释自己这个时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舌头却不合时宜的打了结,整理了半天也说不出个能说服人的理由。
楚河反手关上了浴室的门,一步一步朝余笙靠近。
“一个女人大晚上进一个男人的房间,除了杀人越货,就是投怀送抱,你是属于哪种?”
“我……我是……”余笙急中生智,举起手里的药箱,“我是来给你擦药的。”
楚河勾了勾唇角在床边坐下,抬头看向面前浑身上下写着尴尬两个字的女人。
“你不是来擦药的么?愣在那里做什么?”
余笙慢吞吞的挪过去,把药箱放到地毯上,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棉签和药膏,却不敢抬头看楚河的脸。
男人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好闻的薄荷沐浴露清香,蓦地让她觉得有点热。
余笙边抹药膏边说:“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你可以扣我工资,我以后一定三思而后行。”
楚河漫不经心的说:“庄睿来过电话了,那个货车司机是酒驾,他声称仇富,所以撞上来,但我并不相信他的说辞。”
余笙问:“是什么人想要害你?”
楚河的眼睛里突然腾起了一层让人看不懂的雾霭,他面无表情的说:“有可能是外人,也有可能是家里的人,现在还在查。也许这个别墅已经不安全了,所以从今晚开始,你要贴身保护我的安全。”
余笙呆愣愣的问:“怎么个贴身保护法?”
楚河满脸稀松平常,看向余笙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以后你晚上就和我睡一起。”
“睡一起?这这这……这不好吧?”余笙猛地站起来,脑袋差点撞到楚河的下巴。
楚河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床边的空地说:“你脑袋里能不能想点健康向上的东西?待会儿我会让人搬个行军床上来,以后你就睡那里。”
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余笙脸上腾起两团红云,扔下一句“药擦好了”就抱着医药箱飞快的逃了出去。
夜里,余笙老老实实抱着被子来楚河房里睡觉。
她努力给自己洗脑:这只是一份工作,待会儿躺在床上的不过是一台ATM取款机,你是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青年,千万不要动什么不该有的歪心思。
余笙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抬手敲了敲门。
很快,门内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进来。”
余笙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发现楚河正半靠在床上看书,暖黄色的台灯光亮映衬得他那张本就完美的脸愈发精致好看。
她注意到,床头柜上那个相框不见了,看来是被楚河收起来了。难道相片里的男女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余笙在行军床上坐下,准备给楚河打个预防针。
“我这个人睡相不太好,太累的时候偶尔会打呼噜,你要是介意的话,我还是回我房间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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