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请安的时候舒瑶也没发现张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说来还是因为那几个侍妾的存在感太低,都没有特意去关注她们。
“除了请安的时间,大家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偶尔会去后花园散步赏花,张氏除了请安就待在她们自己的院子里,也没听说她有去花园。”
“李格格和安格格居住的秋水院离金禧院有些距离,她们知道的可能性很小。”
“排除了其他的人,那么嫌疑最大的就是金禧院里的另外三位侍妾了,她们同住一个院子,时间久了会发现张氏的一些异样也说不足为奇”
泽兰和冬青听了恍然大悟,好像是这样。
“庶福晋,那到底是哪一位侍妾算计的张侍妾呢?”
泽兰皱眉问道,她想知道是谁,以后也好防着点对方。
“是谁我就不知道了,左不过是她们三个中的一个,或者三个都知道,这都说不准。”
舒瑶摊摊手,没有亲眼所见她也不知道是谁。
“会不会是张侍妾的丫鬟泄露出去的?”冬青提出猜想。
“这应该不可能,张氏能够隐瞒这么久,丫鬟要是泄露早就说出去了。”
舒瑶觉得这不可能,张氏再过不久就能坐稳胎像,能瞒得这么紧底下的人手肯定很忠心,也很小心细致。
她还是觉得,可能是金禧院的其他侍妾细心,发现了张氏的不同寻常之处,于是在今日布置试探一番。
到底是在府里待了几年的人,即便是不得宠的侍妾都能收买安插人手在家宴上动手脚。
看来她不能因为侍妾存在感低就对她们放松警惕。
小心驶得万年船。
舒瑶叫来半夏,嘱咐她日后除了其他格格的院子,也多留意些金禧院的事。
半夏八卦嗅觉敏锐,是府里的家生子,有自己打听消息的渠道,这样的事交给她最合适。
这时,金三福进屋禀告:“庶福晋,张侍妾在回金禧院时摔了一跤。”
“什么?好端端的怎么摔了。”
舒瑶一惊,连忙问道:“那张氏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有没有事?”
“只听说请了府医,不知道怎么样了。”
金三福得了恩典,在家宴散场后,将中午欢送会时多做的菜装好拿去给他娘。
远远瞧见了张侍妾摔倒,就忙折返回来报信,没有留意后续。
“庶福晋,您要过去吗?”泽兰看着主子已经拆卸干净地发髻问道。
“不去,我又不是福晋,也没有掌管府务,这事跟我没什么关系,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此事自有刘嬷嬷去管,她可是福晋特意留下来的管事嬷嬷。”
舒瑶不打算去,她是庶福晋又不是侧福晋,没有必要去看望受伤的侍妾。
何况她得知这个消息也是偶然,去了别人恐怕还以为张氏摔倒跟她有关系呢。
让金三福退下,吩咐半夏去打听一下张氏摔倒的细节。
舒瑶换了一双软底棉鞋,这是冬青那丫头根据她口述做出来的,跟现代的毛绒棉鞋很像,非常软和轻便。
到西次间软榻上坐着烤火,思索着这次又是谁动的手。
入贝勒府这么久以来过得还算平静,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她都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了。
还以为能再平静些日子,等到李格格中毒的事爆发出来才会扰乱这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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