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把玩着胤禛的手,在院子里慢悠悠走着。
谁也没说话,时光静谧又闲适。
院子东北角有一颗石榴树,树下有石桌石凳,九月初夜晚还没有那么凉。
他们走了一会儿,在垫了软垫的石凳上坐下。
“爷,我想在院子里种些花可以吗?”舒瑶软着嗓音问道。
院子四个角落里都种着树,却没有花盆来点缀,有些单调了。
这种小事胤禛随口应下,“明日让花房送几盆花过来。”
“我不要那种,我想要一些花盆和种子,自己种着玩儿。”
她想看看在空间里种的花,和她用稀释的灵泉水在外界种的花有什么区别。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胤禛想也不想答应了。
“苏培盛,你明日安排人去办。”
“嗻。”不得了,今日主子爷这么好说话,苏培盛暗自咋舌。
舒瑶想起要买纸笔给泽兰她们,又问:“爷,我可以派人出府吗?”
“可以,不过你记得先派人跟福晋禀告一声。”
后院女人按理来说都该由福晋来管,胤禛提醒一句,免得小格格不知道通知福晋,让人说成是不敬主母。
“嗯嗯,我知道了,多谢爷,您真好。”舒瑶欢喜地笑开。
突然想到今天是初一。
自来初一十五贝勒爷就该在嫡福晋的院子里留宿。
这是属于正妻独有的日子。
得劝胤禛到正院去。
若胤禛今晚在她院子里歇下,福晋第一个不放过她,其他格格侍妾也会将她视为劲敌。
而胤禛过后也许会认为她恃宠而骄,不守规矩,对福晋不敬。
以至于对她不喜。
这样有害无益的事她才不想干。
不如主动提出来,让胤禛觉得她懂事,改日一定会补回来。
毕竟说起来今日胤禛留宿也说得过去,而她主动退让示弱,也表明了对福晋的尊敬态度。
她刚入府,根基不稳,还是不要明目张胆的树敌为好。
也不知四爷是忘记了,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用意,为了不成为后院女人的公敌。
她今日不能留人。
但也不能直白的说今日初一爷应该去正院。
他是贝勒府的主子,自然是想去哪去哪,她一个格格哪里有资格管。
思忖片刻,舒瑶装作不经意道:“爷是要陪妾再坐一会儿,还是现在去福晋那儿?”
“怎么这样问?”胤禛拧眉,他是真的忘记了。
康熙让他负责遣送京城涌入的流民返回原籍一事。
流民虽已全部返乡,但后续问题依然十分严重。
胤禛最近忙得焦头烂额的,也没特意记日子。
他只记得新人入府,按惯例是要连续三天留宿新人院中。
除非新人实在不得他欢心,他才会只宿一晚。
就像之前进府的几位侍妾一样。
胤禛对钮祜禄氏还有些印象,力气大又能吃的娇弱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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