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是何意思?(1/2)
外面的冷空气能平复他的心情。
真是个磨人的坏东西,顾逍摇了摇头。
等体内的热浪被冷风吹散后,他又返回了屋中,直直往床边走,想起什么他又生生转了个弯,去了火炉边上。
顾逍将自己身上的寒气烤去,才又返回床上。
他将谢酒缝制的那双袜子,重又拿起来,放在了明日要穿的靴筒里。
从前,母亲也会亲手给他们缝制衣衫,那人总心疼她会累着,不许她亲自动手,母亲却坚持,两人僵持不下,最终找了个折中的法子。
衣衫让府中绣娘来,他们两个的袜子却必须母亲亲自动手,偶尔一次扎了手出了血,那人会心疼地将母亲的手指放在嘴里吮着,还教导道,“臭小子,学着点,长大了要懂得心疼自己的女人。”
母亲便会一脸幸福地揽着他,靠在那人身上。
可后来,他有了新的妻子,母亲自残将自己伤得遍体鳞伤,他再没心疼过,只打发了太医为母亲医治,甚至后来直接将他们母子送出了宫……
意识到思绪飘远,顾逍嗤笑一声,收回思绪。
睡着的谢酒似有意识般,往他身边拱了拱,他抬手将人揽进怀中,调整了一个两人都舒服的姿势。
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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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酒睡到自然醒,缓缓睁眼,便见宁嬷嬷正坐在不远处缝制着衣裳。
她翻身坐起,脑袋还是有些沉,大概也不是很严重,因为大夫并没给她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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