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平与李安畅谈一夜,第二日便告了假。
自郝平将御史台全参了后,被调任回京,也只得了一个闲职,因此告假倒也无妨。
李安回京述职,他的任职还没有下来,因此倒也清闲。
郝平离开李家的时候,对李安说了一句:“今夜恐有风雨,安哥儿,须得将门窗关紧,紧闭门户才是。”
李安听得此言,心中一动,心里有千言万语,但说出口的就一句:“平哥儿,万不可行差踏错。”
郝平轻笑一声道:“放心。”
两人无言,一路行至侧门,李安送郝平出去。
郝平回头,说了一句:“安哥儿,还记得咱们当初的志向吗?”
李安道:“此志未改。”
郝平喃喃道:“未改就好……”那便带着我的那一份,一起努力吧。
李安看着郝平的背影,郝平消瘦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
看着身穿澜衣的郝平,李安不禁想起了当年的他们。
李安眼眶微红,他尊重郝平的选择,即使那选择不一定正确。
李安直至再也看不见郝平的背影,才返回宅内。
李安对李盛道:“今日出去采买,府里上下,三日两不许出府。紧闭门窗,让巡逻的护卫队警惕些。”
李盛应下,李安就回了屋,让伺候的婆子从酒窖提了一壶烈酒来。
李安一口口喝着酒,眼眶红了,他极少放纵,每每饮酒也极为克制,但这一次他想放纵一次。
李安这酒醉了一日夜。
再次醒来,京中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血气。
李盛见李安醒来,连忙将昨夜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
“昨夜京城巡防营的人来叫门,我等听你的命令,未曾开门,随后他们就想强闯……被府里的护卫队打退,后来外面又来了一队兵马,厮杀了起来。”李盛帮着李安穿上外衣,一边回禀昨日情况。
李安问:“府里的伤亡情况如何?”
李盛回道:“死了四个,伤了七个。”
李安垂眸叹气,只道:“好好安葬,按例给他们的家人发一笔抚恤的银子,还有伤着的,也派大夫去看诊,用药走府中公账,再一人奖励五十两银子。余下的,每人赏二十两银子。”
李盛应下,李安昨日喝了酒,一身的酒气,也没有去洗漱,就这样略显邋遢的出了门。
街道上还有血迹,路旁的行人稀稀拉拉的两三个,手里都提着粮食袋跟菜篮子,老百姓紧闭门户,不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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