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村支队走的时候,樊江山脸色越来越慌张。樊晋国心里知道,自己这个儿子鲁莽惯了,恐怖这次事情真的会留下什么把柄,落在被詹家父子手里。
毕竟,这中间还有一个王翠云。
对于这个娘们,别说樊江山对付不了,就连他樊晋国都觉得很难对付。毕竟那天晚上,王翠云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让对他温顺至极的刘宁桃变了卦。
一个看着社畜无害的农村娘们,坏事的手段却很一流,真是叫人头疼。
詹国团已经在村支队等着樊家父子了。
樊家父子作恶多端,早就成了镇上的毒瘤。以前有他牵制,还不敢太嚣张。但没有想到居然在贫穷的东姚头村,命案都敢犯了!
樊晋国慢步走到詹国团面前:“詹国团,你来的挺早嘛!”
“我已经来晚了。”
“哦?”樊晋国顿时觉得詹国团这句话话中有话。
樊江山更是本能的打了个寒颤。他脸上的横肉,现在也不敢跳动了。
“樊晋国啊樊晋国,我一直觉得,咱们俩都没有培养好自己的儿子。可是我儿子虽然不听我话,但做事情还是有底线有分寸的,再看看你儿子,杀人这种事情都敢干了。这是人命,不是猪狗!”
樊江山双腿都开始打颤了。
他觉得,自己做的坏事已经暴漏了。
樊晋国心中叹息,看来自己这个逆子,确实没把事情处理干净。不过他的脸上表情却没有多大变化:“詹国团,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儿子虽然跟你儿子一样,不是那么得听长辈的话,但是也绝对不至于会成为一个杀人犯。”
詹宇涵有些听不下去了。
你们两个长辈互怼,干嘛老把我卷进去?
詹国团脸上的笑容越发清冷:“樊晋国,你觉得我像胡说八道的人吗?若是没有绝对的证据,我怎么会说你的儿子杀了人?”
“那么证据在哪?”樊晋国立刻问。
“就在樊江山的办公室里。”詹国团用很慢的声音说,“散花这种毒,普通老百姓根本弄不到,但却没有想到,樊江山居然敢用它杀人。”
樊晋国不慌不忙地反问:“就算是找到了散花,又怎么能说明我儿子杀了人?”
樊江山忽然听懂了:“就是,詹叔叔,虽然您一向看我不入眼,但是这么大的屎盆子,也不能随便扣在我头上呀!”
散花确实可以杀人。
但是散花进入人的体内,一般几天就自行消失了。
而这段时间,杨全顺并没有被法医验过尸。
詹国团转头望向王翠云。
王翠云自然清楚樊家父子心里的小算盘:“樊江山,你不要抵赖,杨全顺就是死在散花这种毒上的。”
“王翠云,你现在没有证据,属于在这里血口喷人。”
王翠云眯着眼睛笑了:“谁说我没有证据?”
杨全顺的尸体被抬来了。
刘宁桃跟在后边。
同时,樊晋国叫来了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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