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阴冷的蛇,缓缓缠上猎物,瞳孔都激动得颤了颤,把整个脸都当成献给她的宝物,紧贴在李知之脖颈处。
满意地发出一声喟叹,听着她的心跳声,嗅着她的香气,秦阙竟然可耻地开始感谢林羽放下的迷魂烟。
不知又过了多久,似是大梦初醒般,秦阙扯开衣襟,露出比之前更为漂亮的胸膛,如果不去看来不及上药的泛白卷皮的伤口。
带着她的手摸上肩头,以指尖处开始炸着烟花,一路绽放,带动着全身都在发抖。
她的手很小,滑腻得要命,与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像她娇气的又没她狠心,像她狠心的却又没她娇憨。
在手心留下一吻,一路沿着深深浅浅留下自己的痕迹,却又不敢用力,只敢用虎牙轻轻磨着。
眼眸一暗,使了巧劲,用着她的指尖深入自己伤口,秦阙满足地眯起了眼,这是她赐给他的伤痛,一点一点划过,带着震颤。
陷在血肉中的嫩白指头宛如一尾鱼,在污秽不堪的河中游着,却又找不到出路,只能在此与河水纠缠。
一抹红顺着指尖,慢慢蔓延至两人相交的掌心,秦阙伸出舌头,像在沙漠里寻求水源的人儿,沿着血迹舔去。
他觉得他自己是疯了。
但是还嫌不够。
他需要更多的,可以证明自己的东西。
他希望李知之是醒着的,但又渴求她不要看见如此不堪的自己。
秦阙又带着她的手拂过自己全身,他记得李知之最爱健壮的身材,思及此,眼角泛着红,恨不得将世间男儿都杀尽。
到达敏感时,秦阙似濒死的天鹅高昂着头,喉间吐出魇足的气息,眼睛在昏暗的空间里如高悬的月亮,将光辉撒向床上的李知之。
他唯一的神邸。
最后,是枕着李知之的手终于沉沉睡去。
捧着他的世间唯一云朵。
……
仿佛是在应景般,细细长长的雨被抛向了人间,砸在房檐上发出不成规律的音律。
“小姐!快起来啦。”兰青一边收起湿漉漉的油纸伞,一边往里屋喊着。
李知之揉着惺忪的眼从被窝里爬出来,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感觉脸上黏黏的,手上也有种怪怪的感觉。
啧,不对,昨晚自己好像是答应了秦阙,要等他来着的,撩开帘子左右看着,“嗯?怎么不见小秦?”
兰青了然地走了过来,替她穿鞋,边说着:“还说呢,昨日向管家见小姐许久未归,差点没给气倒地,正要方乌带人去寻呢,就看见小秦抱着小姐回来了。”
“……然后呢?”这一段倒是模糊起来了。
“向管家就生气呀,等小秦把小姐安顿好后,向管家就把我们这些人给屏退,跟小秦说了好一会儿话。”
李知之正享受着被兰青梳洗,嘴里胡乱不清地问着:“所以,小秦去哪啦?”
“大清早就听见向管家骂人的声音了,也听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让小秦快些离府吧。”兰青叠好最后一张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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