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到李府,就已听到了嘈杂的声音。
“小姐现在还未回来,怎么办啊?”是兰青。
“小姐身边还跟了哪些人?”是另一个碍眼的人,向绛子。
“除我之外,就只有那个小秦了。”
“方乌,你带些人跟着兰青去走失的地方仔细搜寻下。”向绛子冷静地下了命令,只有自己才知道他有多慌张,险些乱了阵脚。
不经意地往一处看去,冷声拦住要去搜寻的等人:“不用去了,他们回来了。”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背着光走来高束马尾,腰间插着双刀的男子,怀里躺着似云般的小人儿,这不正是要去寻的小秦和李知之吗?
秦阙整个人把光亮挡在身后,无尽的黑暗是他的前路,更显得孤寂如一弯残月,稳稳地把怀中的花儿,送回了她生长的高山上。
一时之间,两人都剑拔弩张,在空气中似乎都能打起架来。
秦阙率先移开视线,侧过身子径直路过他们,踏入府内,突然一把利剑袭来,因不愿吵醒怀中人,硬生生受下了这一剑,剑锋深深陷入左肩,如小溪流般流出暗色的血来。
他并没有躲开的变数让众人吃了一惊,方乌皱着眉收起利剑,“你为什么不躲?”
失去剑锋的伤口更是不顾一切的流着欢快的血,秦阙充耳不闻,直到在众人视线中,将李知之放在床上。
向绛子此时也控制不住脾气,怒道:“为什么她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
啧,李知之被吵得不耐烦起来,本来扎自己大腿就疼死,好不容易睡着了还这么闹腾,直接大声囔道:“你们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啊?都给我出去!”
向绛子一愣,幸好,小姐还是如此生龙活虎的,怒气也平了下去些,不让李知之再次生气,让众人退去。
只在庭中与秦阙两人对峙着,没有李知之在,秦阙毫不掩饰地显露出自己的本性,大喇喇地先他一步坐在石凳上。
待会儿还得给她换下一次药,得亏自己留了一手,光线暗淡,自己又用被子遮住了李知之的伤口,没被他人发现。
就算发现了也会误以为是肩膀的血不小心沾上去,他才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跟李知之独处的机会,以及变成慢慢与她拥有秘密的人。
向绛子忍下心头怒火,横眉冷竖,“除小姐外,府内便是我掌权,不管发生了何等事,都应当在闭门前将小姐带回。”
秦阙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擦拭起自己的刀。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身上的血迹,定是今晚发生了什么险事,好在小姐并无大碍,但也是你的失职,明日你便自行离去吧。”向绛子看向天边被乌云遮住的月亮,淡淡道。
若说他没有私心,自己都是不信的,自从这所谓小秦入府以来,小姐先是遣散面首,再是什么事都围着他转,这不是件好事,至少对向绛子来说。
秦阙的动作停了一瞬,还是照旧擦着他的刀。
无声的较量在两人间爆发,僵持之下,向绛子打破了这局面,对着他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便负手离去,还不忘让方乌守在李知之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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