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李知之后背发凉,但是自己写的反派,哭着也要自己攻略完。
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似无意般:“不想知道就不想知道吧,反正以后你自己也会找到答案的。”
秦阙则不以为然,摩挲着腰侧的刀鞘,上面的抱金元宝松鼠已经只差最后一步了。
他需要她的血。
待到满条街都是挂着大大小小,无一不精巧的灯笼时,七夕灯会也不约而至了。
向绛子大清早就背着行囊出发去了外地收账,府里上下顿时显得更为清净,之前养面首就是侍从供不应求,遣散后更是随着面首们走了的也是不在少数。
“小姐,现在才晌午,灯会还有很久才开呢,不多睡会?”兰青打来一盆水走了进来。
说起这事就头疼,不知道为什么,太阳穴老突突,老感觉今晚上会发生些什么事。李知之刚把手抵住太阳穴,秦阙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两手提前按住太阳穴,轻轻打圈按摩。
舒服,眯了眯眼。
兰青暗地里啐了一口,暗骂一句马屁精!拿着沾了水的帕子擦了擦李知之的脸,似乎在与秦阙竞争般,鼓足了气,飞快地完成了一系列净面动作。
秦阙瞥了她一眼,按摩太阳穴的手顺着脸侧来到耳朵,捻了捻耳垂,又慢慢移到颈后,轻轻捏了捏,获得了一个软了半边身子,靠在秦阙身上的李知之,他懒散掀起的眼皮似乎在与兰青叫嚣。
兰青气得把帕子甩在水盆里,狠狠地端起就离开了。
李知之闭着眼,全然不知,只觉得很舒坦,是在现实里可以单独开店的水平,或许可以跟秦阙学几手,以防备用。
“小秦,灯会的时候别离我太远。”还是不太放心,这个世界虽然以自己写的小说构建而成,但她不是神,无法知道太多,只是比这里的人知道得多一点点。
秦阙看着铜镜里的李知之,顺从地点点头。
终于挨到被灯火照亮的夜晚,兰青终于完成了她的“大作”,只见李知之一袭黄衫白裙,随着走动显出藏在裙褶的木樨绣花,梳着双髻,戴银质发冠,一支长流苏木樨簪,边上点缀珍珠小钗。
秦阙还是那一身府里统一暗卫服,高束马尾,干净利落,与李知之站一起,反倒有一种月亮与夜空的意味。
大街上到处都是成群结队的年轻男子和年轻女子,或是羞涩得只敢拽扇穗的,或是提着灯遮脸的,又或是大胆牵手谈笑的。李知之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够,拽着秦阙
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追在身后的兰青累得气喘吁吁。
好不容易在一处河灯小贩那停下,兰青才得以一口喘息,准备掏钱付河灯钱时,一只细长的手指先夹着一锭银子递了过去,是秦阙。
李知之舔了舔唇,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问着:“你哪来的钱?”
秦阙一怔,坏了,忘了自己工钱已经抵药钱这回事了,要实话说吗?可是李知之会不会不信,这钱确实是那天晚上蒙面人给的,跪门外怎么都不走,为了不被发现,只得收了他们说是为了复兴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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