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一切,王路貌似随意的瞥了一眼右侧虚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循着雪瞳的感应,再次前行。
时间“嘀嗒嘀嗒”的走,一个时辰后,黑色空间轻轻波动,先前离去原本打生打死敌对的男女二修再次返回。
两块月光石仍在,把方圆五十丈照得光亮。
两人把目光投向一块人形印记烧焦的地面,忍不住的心头发寒。
以他们的眼力,可以明显看出,这是唐望被毁尸灭迹的地方,地上的人形图案与唐望的体型高度契合。
然而这都是一眼可见的。
他们真正心寒的,是王路有意而为之的没有将唐望给打成飞灰,而是以这样的方式发出正式又隆重的警告,要他们对金叶血柱草守口如瓶,如果泄出,下场将和强出他们数倍的唐望不相上下。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却也是最直接又立竿见影的震慑。
两人心如明镜,收拾好心情,就此别过。
接下来的十天,他不仅见到了其他人,更看到了数百万的他们,还目睹了他们之间的勾心斗角奇功异法,以及凡人为了生存时的紧张、小心、谨慎、临危不乱和急智迭出,然而更多的,是他们突然掉入空间陷阱时的撕心裂肺与无力绞碎。
王路无动于衷的冷眼旁观,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既然选择踏入了太渊,就要做好死亡的准备,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沉寂之余,还是有让他感到些许得意的,有了神鬼不见符的护体,十天来,再无一人将他感应。
其中的一位大杀四方太尊级的银月天狼面具强者,自己就离他一百丈外的位置,也都一无所觉。
只是他取走的那一块拳头大的釉亮黑石着实让他心痒难耐。
传说中的“海涌石”就这样消失在了眼前。
据传,只要把拇指大的此石丢进大海,匪夷所思的,连海水都会上涨。
足见它的奇重,“海涌”之名由此而来。
如果他的撑天棒能融入此石,一棒下去,还不得横绝江河,震碎山河。
想想就令他眼红不已。
不过,他也只能想想,如果就因海涌石而与一名太尊级的超级强者发生冲突太不划算。
还有就是,金逾石或许并不比海涌石差多少,棒子要的是纯粹如一。
其实,他想的,自己的徒儿夏禹,不知雨蜓有没有找到他,希望他俩好好的吧,希望回到梦幻宗时,能见到他们。
作为师父,一晃一千四百多年未见,下一次见面得为他备下一件趁手的神兵才是。
海涌石吗,看机缘吧。
对于夏禹,他是愧怀的。
话说回来,如果其人手上握着的是金叶血柱草,那就不能相提并论了,再怎么艰难,也得尝试一下。
入得太渊十天,除了金叶血柱草和唐望的储物戒指,别的宝物他是一件未取。
而且,王路不得不感叹的,太渊实在太大了,连续遁行了近四千万里依然不知身处何处,遑论尽头在哪儿。
可是,这十天他并非没有收获,越往雪瞳映照的方向赶,一种混沌的玄妙之感入得心田,脑海。
这种感应非常特别,由于太过于模糊,现在还暂时不明。
相信只要继续下去,会愈发清晰,相信古丹方也会在那处现出身来。
中途,他遇到了两个还算较大一些的移动空间裂缝。
以他的警觉、灵识和雪瞳的返照三而合一也几乎没有幸免的落入其中。
但他的落入和他人的掉入有本质上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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