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离开的人去而折返,端了完热气腾腾的白米粥,把粥轻轻的放在小几上,烧了些热水用棉布浸湿着周珏霖的嘴唇。
秦沧深一个没忍住,笑场了,一边笑着一边和工作人员老师们道歉。
“你别笑,有什么好笑的。”虞踏歌用手扇扇风,六月天格外的热,场外好几台大型电风扇都不管用,止不了热,每次下场后跑到场务老师那里蹭空调管道。
沈敛剜了秦沧深一眼,受不了身体接触就忍着,一条过就完事。
接受到沈敛的信号之后,快速进入状态,虚靠在摇椅上,由着虞踏歌把他抱上木床。摄像机还是抓到了秦沧深偷笑的画面,沈敛想,要是三个机位都穿帮了,你杀青后速速进入下个组。
上场戏是补拍,之前拍的那条不知道怎么没有了,请技术部的朋友也查不到是什么原因。
冯赢把棉被给他掖好,端起小几上的白粥,掂着勺子挖一口细细的吹着。这场戏是顺着上一场戏拍的,拍的多了,掌握得也不错,再加上词少,虞踏歌便没有那么紧张,越来越游刃有余。
靠在床头的秦沧深可苦了,为什么古代人不靠枕的吗?这么低,挨着脑袋可真不舒服,再加上大热天盖两床棉被,真的要悟出痱子来。
“咳咳,我可以自己来。”
刚才的剑拔弩张气氛稍微缓和,故作凶狠,冯赢瞥一眼周珏霖,说道:“你来什么来?三天没有吃饭哪里来的力气。”
周珏霖气极,面前这个主儿不就是害他三日未进食的元凶。听到冯赢一句张嘴,下意识的咽下一口粥。
“今日是上元节。”
差不多喂完之后,冯赢便放下了蓝瓷碗,从柜里翻出来一些瓶瓶罐罐的药,坐到床尾,把棉被掀开,给冻坏的双脚上药。自顾自上药,没有回答。
周珏霖踹了一脚冯赢,表示警告,冯赢拍拍他的脚,随后按住不动,商量着:“我先给你上药,你得原谅我把你关在这里,我就带你去看花灯,你娶妻的事再议。”
看到原著这一情节的时候,秦沧深为冯赢的脑回路点赞,要不是把周珏霖截来,他会生冻疮吗?这时已经准备看烟花看花灯了,真的是平平无奇甩锅小天才。
周珏霖自知没有什么方法能够说服冯赢,只能作罢。及时行乐,先看花灯。
感受到脚上传来的疼痛感,周珏霖脚一缩,小声带有撒娇的语气,说道:“疼,真的疼。”冯赢手一顿,平时严肃守礼的周大人可不会有这一面的。
又给手腕涂完药后,心情愉悦的收起药箱,案上放了套衣服,白衣云锦缎,长安求得难。把周珏霖抱着扶起来,嘴唇擦到他的发梢。
小心得给他换上衣裳,周珏霖知道他不会同意自己穿的,便没有自讨没趣。
“卡!”
“我是真的不会穿这衣服,太繁琐了。”虞踏歌算是松一口气,如果沈敛再不喊卡,真的要穿帮,穿衣服穿帮,搞笑。
秦沧深苦着一张脸,双手攒成拳头,装作掉眼泪的样子。“呜呜呜,马上我要穿上这厚厚的衣服,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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