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端坐上位,神态庄重,默不作声。倒是她身旁的苏槿然,一脸愤怒的快步地走向陆青黎身旁的念夏。
伸手敏捷地夺过念夏紧握的布匹,高声对秦氏道:“母亲,您瞧瞧,这竟出自沈氏布庄的布料。苏槿时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竟能买得起沈氏的布?这可是价值连城的。我看,一定是她偷偷拿了您房里的银票。”
听闻此言,陆青黎的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心中暗道:“居然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吗?既然如此,我便让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借此机会,正好将院子里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统统换掉,清理门户。”
“槿时,你这个孩子,母亲对你一向宽容,想不到你竟然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为什么要偷拿房间里的银票呢?要是让姐姐知道,她一定会怪我没有教好你。这可让我如何向她交代呢?”说到这里,秦氏的眼角湿润了,泪水无声滑落,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失望和痛苦,宛如一位真心痛惜孩子的母亲。
秦氏身旁的苏槿月看着眼前的景象,立刻走到秦氏身边,拿出帕子为秦氏擦拭着滑落的泪珠
“姐姐,你这是何苦呢?”苏槿月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与不解,“若是你有所需求,只需告诉母亲,她待你如同亲生女儿一般,怎会不满足你的心愿?如今却让母亲如此伤心,这岂不是大大的不孝吗?”
苏槿然紧握着布匹,力气之大仿佛要将它捏碎。突然,她猛地一甩,将同样紧握布匹的念夏远远地甩了出去。布匹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最终落在苏槿然的脚下。她狠狠地踩了几脚,仿佛在宣泄着内心的愤怒。原本素净的布匹,此刻已经被踩得面目全非,几乎看不出它原来的模样。
在一旁的苏槿禾似乎已经对这种戏码看得厌倦了,她轻轻地撇过头,不愿再面对这混乱不堪的场景。
陆青黎的目光在眼前的两姐妹身上游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对姐妹,一个虚伪的令人作呕,一个粗鲁的让人侧目,真是有趣。
她再也无法忍受那两人的虚伪表演,大步向前,双膝一曲,跪在了秦氏的面前。”母亲,”她抬头直视着秦氏的眼睛,那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既然有人指责我偷了银子,那么请告诉我,丢失的银票究竟有多少?家中可曾仔细搜寻过可能藏匿银票的地方?又或者,您是否曾问过家中的下人,他们是否见过或知道银票的下落?”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利剑,直指问题的核心。她的目光坚定,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在告诉所有人,她并非偷银之人,而是被冤枉的受害者。
秦氏对陆青黎的的震惊感到颇为意外。照理说,以苏槿时那火爆的脾气,此刻应当如火山爆发般愤怒,声嘶力竭地为自己辩解,高呼冤枉。甚至还会因为被冤枉而闹到苏尚书那里,这样她便可以以教导苏槿时为名,将她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甚至她那定好的婚事也会落到槿月这里。
然而,眼前的她却是冷静得出奇,只是淡淡地提出了疑问。这与苏槿时往日的性格大相径庭,令秦氏不禁心生疑窦。但很快,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许是醒来后,她变得沉稳了些。但是还是一样的蠢,不知道我是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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