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绵没有被吓到,反而冷哼一声,继续开口,“哦,我忘了还有你。”
谢君越觉得不妙,正要大喊一声动手,却赶不上她开口的速度。
“你这么多年还是雏,不是不想,而是真的不行~就因为你有病,心病,自己过不去那一关才一直被迫守身如玉。”
林绵一张小嘴叭叭,将他的底裤都掀开,还嘲讽了一顿。
“自己守身如玉就算了,还让你女伴也一块禁欲,那人家给你戴绿帽子也是情有可原对吧?”
“哦,你在这找我麻烦,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友在你刚买的床上和男人翻天覆地,啧啧,你好可怜啊,比关衍池单身了二十八年还要可怜。”
谢君越:……
小弟们:……
关衍池板着一张俊脸,拍了拍她脑袋上翘起来的头发,“差不多了。”
给人留点面子吧。
“你、找、死。”
谢君越气得咬牙,一字一句地吐出几个字,眼睛像是要喷火。
他移动枪口,对准林绵的方向,猛地按下扳机。
一枚子弹从枪口射出。
‘砰’的一声。
子弹打入一面废弃墙,墙灰嗖嗖掉落。
林绵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刚才她被关衍池拉走,轻松躲开子弹。
被人护得密不透风,根本就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
从关衍池怀中抬起头,林绵挑衅地勾起嘴角,“恼羞成怒啊?”
“你脾气这么暴躁,不会是因为这么多年都是雏吧!应该多学学关衍池,他就不像你,多沉稳啊。”
谢君越暴怒,额角青筋暴起。
关衍池无奈地将她的脑袋按在怀里,冷冽的眸中闪过笑意,“好了。”
再说下去就真的走不了了。
林绵被胸肌堵嘴,抬眸瞥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看在这个男人说要给自己买罐头又保护了自己的份上,不和他计较。
她本来就不是喜欢嘲讽的人,只是这群人一直堵着她回去的路,还不断用刺耳的笑声污染她的耳朵。
她觉得有些不爽而已。
猫猫都很记仇,谁让她不开心,她就让那人更不开心!
谢君越本就不是忍气吞声的人,指挥小弟向两人扑去。
僵持不下的场面被打破,关衍池松开林绵,让她在自己身后躲好。
他独身一人应付起面前十几个混混,还不落下风。
动作干净利落,每一次反击都快狠准。
不算粗壮的手臂看似随意地向前一挥,带着凌厉的破风声,一拳打飞其中一名混混。
围殴的人随着时间逐渐变少。
混混们躺在地上,嘴里发出疼痛的哀嚎。
眼中不再是鄙视和不屑,变成浓浓的后悔和忌惮。
林绵靠着墙,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夺目的眼中氤氲水雾。
“困了?”
“嗯。”
林绵拭去眼尾泪花,慢吞吞说,“能不能快点啊,我明天还要上工。”
“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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