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离酒店后，迟欢才渐渐冷静下来。
意识渐渐回笼，痛觉好似也苏醒了，她手脚冰凉，小腹一抽一抽的疼，疼得她冷汗都下来了。
一道低沉嗓音在身旁响起，“去医院。”
迟欢怔了下，哑声说，“不用，我没受伤。”
她侧头，就对上陆斯臣不赞同的目光，“没受伤你疼得冒冷汗？”
“……”
迟欢抿唇，犹豫了两秒才说，“我生理期来了。”
陆斯臣一愣，想起她方才冰冷的脸和手，眉头皱了皱，跟魏铭说，“温度调高点。”
车厢里很快就比刚才热了不少。
虽然小腹的疼痛感没有减少分毫，但迟欢还是觉得好过一些。
她想到自己方才在洗手间里的失态，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街边的路灯和霓虹光线从窗外掠过，后座的两人都被笼在光影之下，眼前时明时暗。
也不知过了多久，迟欢开口，“项琳琳她……”
话没说完，陆斯臣就沉声道，“我知道，我不会放过她，你不用操心。”
迟欢抿唇，“嗯。”
陆斯臣等了等，没听到预想中的话，偏头看她，“我还以为你又会像之前一样，跟我说谢谢。”
迟欢吸了吸鼻子，少倾看向他，红肿的眼里有几分较真。
“陆先生，我其实是受了无妄之灾。”
陆斯臣眯眼，“怎么说？”
“项琳琳找我的麻烦，是因为你，她喜欢你。”
“哦。”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陆斯臣不答反问，“我应该惊讶？她喜不喜欢我，跟我又没关系。”
顿了顿，他又沉声道，“连累你，我跟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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