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惊愕的目光在祁之恒与穆南汐之间来回游移,不敢相信亲耳所听到的,只敢向身边的人询问以确认。
“什么叫本王的爱妃?王爷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细作是王妃。”
“那王爷也是细作喽?”
“蠢笨如猪的家伙,还不如死了算了!”
……
这身份的转变太过突然,让他们一时无法接受。
孟知县站在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祁之恒,眼神中充满了困惑。
在远处的荣风听到这个消息,他的眼睛瞬间瞪大,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他原本以为女郎中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却没想到她竟然是出逃了的王妃。
“怪不得医术如此高超。”荣风低声自语,语气中夹带着丝丝骄傲。
祁之恒轻描淡写地一挥手,但实则蕴含着深厚的内力,使得刀指穆南汐的士兵被震退了两步。
他周身的威压宛如修罗场上的杀神,令士兵胆寒,不敢再上前。
祁之恒上前几步站在穆南汐身前,将娇小的女子护在身后。
“怎么?孟知县是没听懂本王的意思吗?”
祁之恒看向孟知县,眼神深邃而冷酷,仿佛藏着无尽的寒冰,其中还透露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爱妃随本王一同前往幽州,她得知城西瘟疫肆虐,不顾自身安危,自愿前来诊治病患。却不想竟是被孟知县误以为是别国细作。”
祁之恒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与愠怒,让人感到一阵寒意。
孟知县心头一紧,忙赔上笑脸,躬身请罪:“是下官眼拙,王妃赎罪,是下官冒犯了。”
祁之恒不可察地往旁侧迈了一步,让出穆南汐的视线。
穆南汐轻哼一声,语带不悦:“孟知县既不关押本王妃,不如将闹事之人关押拷问一番。”
她顿了顿,沉着一张脸,语气生冷道:“那人三番五次带头闹事定不会是等闲之人,况且我看他并无瘟疫之症状,前些时日也并不在营地内。”
孟知县闻言,身子又躬得厉害了些,立马恭敬地应下:“是,下官这就办。”
闹事男子被士兵押了下去,他挣扎嘶吼着想挣脱士兵的钳制,鲜血却滴落了一地。
穆南汐收回目光,紧接着将目光投向闹事男子掉落在地上的断手上。
一只布满老茧的粗粝手掌,有着斑驳的黄色印记,指甲也发黄得厉害。
她蹲下身子,捡起那只断手,仔细地观察着。
她轻轻地翻过手掌,想要更清楚地查看手部的细节。
突然,穆南汐的眉头紧皱,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在断手的指夹缝中,发现了一些残留的甘草粉。
“可他是什么时候在动了手脚?又是与谁打了配合?”穆南汐低声自语,眼眸深邃。
闹事男子近日方才出现在营地之中,按理说根本没有机会在熬煮汤药时搞些小动作。
在营地中,一开始熬煮汤熬的活计是他们四位郎中轮班而做,平日有人把守,寻常人根本靠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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