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若不快去救适哥儿,我怕李公子会打死他呀。”舒铨伏在地上痛哭流涕。
舒老爷子正拉着老先生长吁短叹。
大伯一家私下卖侄女,妯娌俩扯头发打架……舒家的颜面一朝丢尽,看热闹的村民这会儿还没有完全散去,还围在他家附近议论,舒老爷子心里苦啊,既怨大儿子一家狼心狗肺,又怨颜氏不悄悄来告诉他,让他秉公处理,偏要闹得这么大,让村里人看笑话。
然后抱怨大儿子没本事,管不住媳妇,卖颜丫头肯定是黄氏教唆的;二女儿不省心,嫁出去的人还在娘家挑唆惹事;三儿子也不得力,拉架都拉不开……
总之,人人都有错,就他没错。
这会儿听了舒铨夸张的话语后,舒老爷子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怎么办?适哥儿可是我舒家的希望呀!这李公子是什么人呐?怎么能如此凶残,适哥儿可是考生呀,怎么能说打就打呢?”
之前你儿子不是说了李公子是户部尚书大人的公子么?你孙子闯入人家的住地,怎么就打不得了?
老先生无语地看着舒老爷子半晌,对舒老爷子听话听一半的能力有了全新的认知,难怪指导了好些天,他的文章还是那些老毛病。
虽然不知事情经过,不过多半也能猜到与下午闹的事有关系,或许是他们一家又不想卖侄女,惹怒了李公子?
想想自己与舒家也算有场宾主缘份,老先生便缓缓地道:“舒老弟别着急,老朽与李县令有几分交情,不如我写封信,让令郎拿着去求县令大人吧。”
舒铨大喜过望,忙帮着磨墨、铺纸。
老先生飞快地写了一封求情信,舒铨道了声谢,将信拿在手里就摸黑往外跑,才出了村子,就遇上一队高举火把的捕快,为首的正是来过几次的刘捕头。
刘捕头对舒铨有点印象,立即伸手一指,“站住!快带我去见舒颜、颜臻玉!”
好些天不见人影的吕良炜又晃进了江家的篱笆墙,遇上正要出门的江逸舟和温氏,江逸舟见到吕良炜,欣喜地一把拉着他就往颜臻玉那儿去,边走边请求吕良炜给舒颜疗伤。
吕良炜估计少主找他就这事儿了,于是装作半推半就的样子,被江逸舟拉到颜臻玉家,给舒颜把了脉,然后一脸古怪地道:“她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虽然内伤很重,但已经在慢慢恢复了,不用我再开药了,免得药性相冲。”
江逸舟道:“我给她服了一颗药,是位游方的道士给我的,说是能治内伤,当时我见她伤得重,就先给她服下了。”
闻言,温氏隐晦地瞥了儿子一眼。
吕良炜啧啧道:“小子你胆子也太大了,内伤药也不能乱服的,好在这次是对症,不然麻烦大了。”
颜氏忙追问道:“请问吕先生,我女儿到底有救吗?”
“不都说了是对症的药吗?那自然是有救了。”
吕良炜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颜氏怕惹人嫌,忙退后一步,又向江逸舟道谢。
颜臻玉等人又请他帮王小丫诊治,吕良炜极为不情愿地给王小丫把了脉。
不知是不是生死见得多了,吕良炜并没有什么同情之色,只拿着周大夫开的外敷内服的药方看了几眼,改了几处,交待了一下如何护理,便甩袖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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