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震惊地盯着丈夫,舒铨知道自己媳妇的脾气,懒得再说,直接拖着她走了。
舒铨的几个儿女紧跟在后面,舒捷临走前还恨恨地瞪了舒颜一眼。
舒宁一家觉得没意思,也散了。
严婆子被颜氏胁迫住了,没能发威,心里头特别憋屈,硬梆梆地道:“还不去睡觉?”
颜氏从心底里不敢招惹婆婆,赶紧带着知道女儿和弟弟回房了。
她们娘仨住的是一大一小的通间,舒颜和娘亲住在里头的小间里,颜臻玉住在外间,中间有布帘子隔开。
颜氏给女儿搽了药,见女儿十分困乏的样子,只好压下满腹的话语,先睡下再说。
舒颜因为肩伤疼痛,老半天睡不着,但怎么好像外间的小舅舅也在翻来覆去烙煎饼?
干的活多吃的饭少,人很容易疲劳,通常小舅舅沾床就睡,何况今天还受了惊吓。
小舅舅今天这么反常,莫非是她昏迷的两个多小时里发生了什么事,小舅舅隐瞒了她?
舒颜皱了皱眉,那个杀手追了他们两人这么久,根本就不像是认错人,而且舒颜感觉那个杀手是冲着自己来的。
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女,怎么会招来杀手呢?
舒颜绞尽脑汁,想不出个所以然,终于疲倦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颜氏和颜臻玉坚决不让舒颜起床,颜氏跟弟弟一起到河边担水浇地,再回来打理后院的菜地、喂鸡喂猪。
上午房里比较凉爽,严婆子是不出门的,不过她会站在窗边盯着人做事,见颜氏和颜臻玉两个忙里忙外,便扯着嗓子道:“颜丫头呢?死懒的东西!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吗!”
颜氏走到正房窗下,小声道:“娘,颜儿摔得肩膀都肿了,得休息几天。”
“就她那贱丫头的身子,还想小姐的福?不是还有一只手能动吗?起来去摘菜!”
严婆子恶声恶气的叫骂,舒颜只好到后院子里去摘菜。
颜氏本想去帮忙,结果被严婆子赶到地里去干活了。
黄氏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心里头才舒坦了一点。
盛夏的上午,太阳就能将人烤糊了,舒颜戴着草帽,垂着一只手臂,在菜地里理菜,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
突然一颗小石子滚过来,舒颜顺着瞧过去,只见江逸舟站在篱笆边,见她看过来,便抬了抬手中的小篮子。
舒颜眼睛一亮,丢下小锄头跑过去,小篮子里装着的,果然是两只还没睁开眼睛的小豹子。
舒颜好奇的问道:“还没有睁开眼睛吗?”
“早就睁开了,刚才我娘给它们喂了一些羊奶,这会儿正睡呢,我拿过来给你抱抱,免得它们长大了不认识你。”
江逸舟边说边将小篮子塞进舒颜的手中。
舒颜欣喜的接过来,又警惕的回头一瞧,这才发现江逸舟找的这个角度,正好被两大排的丝瓜豆角架子挡住,严婆子除非走到这边来,否则根本看不到她在干什么。
舒颜这才安心的逗小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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