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在侯府的游廊里,身后远远跟着两个锦衣卫。
云知予左右看了看,发现四下无人,压低了声音朝澹台倦问道:“你早就知道秦少濯养外室了,对不对?”
澹台倦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天底下,没有锦衣卫查不到的秘密。要想一击制敌,就要捏住敌人的七寸,才能让自己片叶不沾身地从里面脱身,可学到了?”
与他对上视线,云知予心脏莫名砰砰跳动起来,她垂下眼睫,抬手抚了抚怀中的白狐。
“不论如何,今天都谢谢你了。”
“不过……”她咬咬下唇,“你之前为何不告诉我你是寿王世子?”
澹台倦停下脚步,认真看她:“我若说了,你今日可会将那香囊赠与我?”
云知予一愣,随后摇摇头。
倘若她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寿王世子,便会明白两人之间的身份差距,别说香囊了,再见到,她也不敢与他多说一句话。
澹台倦朝她逼近一步,云知予下意识往后退了退。男人弯下腰来,与她平视,抬手戳了戳她的眉心:
“之前在天悬寺,我救你一命,你送我一个香囊。今日我替你甩掉那狗东西,废了他的子孙根,你又要如何谢我?”
云知予倏地睁大眼睛:“是你!”
她就说她没动秦少濯,秦少濯又是怎么伤到根本的,原来澹台倦一直藏在暗处,再给那混蛋致命一击!
果然,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包括那只突然蹿出来咬伤秦少濯的白狐!
“对,是我。所以,你要怎么谢我呢?”澹台倦扬眉笑问。
云知予心里慌得不行,又被他逼到了角落里避无可避,她跺跺脚,用力闭上眼睛:“我不知道!”
额头被人轻轻敲了敲,澹台倦道:“白狐留给你,在侯府等着我,明日就你知晓了。”
随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云知予睁开眼,澹台倦已经走远了,她抱着怀里的白狐,喃喃:“要我等明日?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答案,白狐不会告诉她。
带着白狐回到陶然居,秦晴和云不弃还有云知世全都围了上来:“宝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会和世子走到一块?”
云知予没有瞒着家人,将秦少濯意图对自己不轨的事说了出来,三人皆是极为愤怒,在屋子里狠狠骂了秦少濯和三房一番。
云知世回过神来,道:“世子明知来龙去脉,却让锦衣卫那么说,将宝珠完全摘了出去,保住了她的名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是了,没想到澹台倦竟会这样帮着云知予。
有澹台倦在,谁也动不了云知予。
云不弃和秦晴看了看抱着白狐有些魂不守舍的云知予,夫妻二人交换了一个颇有深意的眼神。
回到卧室,秦晴若有所思道:“我记得夫君曾说,前些时日上寿王府的时候,寿王妃和世子都亲自接见了你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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