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予转过头去,便看到太夫人坐在她的床畔,侯府府医周大夫正为她把脉,琼枝和春桃挤在后方一脸担忧朝她张望着。
云知予愣了愣,轻声唤道:“外祖母……”
声音沙哑。
太夫人松了一口气:“可算是醒了,你这丫头啊,真是吓坏我了。”
她旋即又朝另一旁的人问道:“周大夫,你可看出来了?我这外孙女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会无缘无故晕倒呢?
周大夫收回把脉的手,抚着胡须道:“云姑娘身子其实并无大碍,应当是前些时日病了一场,身子还没完全恢复,所以才晕倒的。待老夫开几副调养气血的药,让云姑娘喝几日,应当就能好了。”
云知予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琼枝见状,连忙上前将她搀扶起来。
云知予面色白得吓人,看起来越发柔弱了。她软软靠在琼枝身上,朝太夫人道:“外祖母别担心,知予没事的,往后几日,我一定听周大夫的话,好好吃药。”
“你身子可还有什么不适?”太夫人问道。
云知予并不想让侯府的人知道她有着那样的怪病,便说自己现在只觉得浑身乏力。
太夫人又仔细叮嘱了她几句才起身离去,临走前,李妈妈暗暗朝春桃使了个眼神。
在太夫人离开陶然居后,春桃便也以熬药为借口起身离去。
知庭院,春桃跪在地上,紧张地攥住了衣服下摆。
“说吧,今日云姑娘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怎么去个书院也能闹出这么大动静来。”太夫人冷冷朝春桃问道。
春桃咽了咽唾沫,将云知予今日从书院里离开后的去向告诉了太夫人。
但她并没有提起丹青坊里云知予和佟君尧碰面的事,也没有提自己和云知予走丢过一阵,佟君尧在丹青坊时就威胁过她,回来之后若敢透露半分害得云姑娘名声受损,便要她的命!
那样光风霁月的朗朗君子,看过来的眼神没想到和他们侯府的五爷一样可怕。
“姑娘今日一直都好好的,直到碰到了五爷带着锦衣卫押送犯人回京,这才晕倒的。老夫人今日是没瞧见,五爷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贼人的手给砍了,那血溅得满地都是,云姑娘娇滴滴的,怎么受得了那样的刺激,当即就被吓晕了。”
李妈妈听后,举起手中的帕子掩住口鼻:“五爷行事也太过狠辣了些,怎么能当街砍人手臂呢,真是吓死人了。”
太夫人问清楚了缘由,想起庶子的所作所为,也有些头疼:“要怪只能怪这丫头命不好,怎么偏偏在回府的时候碰到了那个煞神。”
看了春桃一眼,太夫人道:“虽然只是个意外,但你看护无力也该罚,自己下去领十个板子吧。”
……
陶然居内,太夫人离开后,屋内便只剩下了云知予和琼枝主仆二人。
琼枝跟随在云知予身边多年,最是熟悉云知予的情况,在云知予身边坐下来,琼枝力道适中帮她揉按着太阳穴,小声问道:
“小姐,可是那怪病又发作了?”
云知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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