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子上前一步,在湛南淮耳畔轻声说道:
“属下查到,上元夜之后没几日,云姑娘便同侯府几个姑娘一起去松岩书院上学,在云姑娘进入书院的那日,霍公子受松岩书院山长所聘,成了书院的琴艺先生,所授的正是云姑娘所在的芍药班。”
“次日,云姑娘离开书院之后险些与琅郡王的车驾相撞,琅郡王为表歉意,将云姑娘和侯府几位姑娘都请到了玉润轩。”
“之后……”
湛南淮的随从茂山将云知予这些时日的动静都告诉了湛南淮,包括云知予曾在白马寺被设计毁了名节,霍宴和佟君尧接连出现替云知予还了清白,还有云知予病倒,秦少濯被革职……
桩桩件件,几乎没有一件事落下。
得知云知予险些在白马寺里失了清白,脸色霎时变得十分冰冷,拳头握得噼啪响:“那企图辱了她的贼人何在?”
茂山说:“那人在被送进府衙的当夜就受不住拷打暴毙了。”
死了?真是便宜那个杂碎了。
手中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湛南淮眉宇间多了几分戾气,和方才在云知予面前的那个爽朗模样截然不同。
要不是齐王府那个贼人,他也不会被调离京城,也就不会迟了那么久才见到她,白白让霍宴、裴风绪,还有佟君尧抢了先。
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丹青坊上,他想起了方才佟君尧送她离开时的目光,轻哼了一声。
他既然回来了,便不会轻易放手。
谁,也别来和他抢。
忽地想起什么,湛南淮道:“对了,你派个人去一趟青州,不惜一切代价,将醉阳楼的大厨请到京城来。”
不惜一切代价,请一个远在青州的厨子?
他们家少爷,莫不是认真的?
茂山暗暗吃惊,不敢违逆,躬身道:“是,少爷。”
……
东市的市集上仍旧还是像方才那么热闹,春桃被拥挤的人潮撞开之后,一抬头眼前便没有了云知予的身影,登时就慌了。
“姑娘——云姑娘——”
她一边呼唤着云知予,一边试图扒开人群去找,但下一刻又被推搡得后退了几步,完全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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