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试已经分出了胜负,裴风绪因一球之差输给了霍宴。
所以,上巳节无法出门,只能待在家里闭门不出的那个人变成了裴风绪。这场比赛除了上巳节不能出门的赌约,赢的人还可以答应云知予一件事。
赢的是松岩书院的夫子,姑娘们除了个别人嫉妒云知予的幸运之外,更多的是感到高兴,当即有人轻轻撞了撞云知予,道:“云姑娘,你现在可以向霍先生提一个要求了。”
“是啊是啊,让我们听一听云姑娘想让霍先生做些什么。”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云知予朝霍宴看去,不想霍宴也正望着她,目光温和中带着几分鼓励,似是在告诉她不必害怕,可以大胆直言。睫毛轻轻颤抖,她下意识思索了起来。
她要向霍宴提什么要求呢?
而这时,身后又传来裴风绪的声音:“今日多谢山长的招待,本王在松岩书院玩得很是尽兴,眼下时候不早了,本王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她愣了愣,眼角余光朝一旁看去,只见裴风绪在侍从和山长还有几位学正的拥护下离开,他步子有些不稳,虽然身旁不缺关心的人,但背影看上去颇有些落寞。
“云姑娘,快说啊,霍先生在这里等着呢。”旁边有人催促道。
云知予收回心神,她一脸为难地道:“我脑子有点乱,暂时还没想好要,等我想好了,再和霍先生提,可以吗?”
前方静了片刻,才传来霍宴平和温雅的声音:“可以,待你想好了再说也不迟。”
云知予抬起头,霍宴朝她浅浅一笑,并不介意她此时的犹豫。
没了热闹可看,学子们也纷纷转身离去,只是嘴里仍在议论著方才的那场马球,议论著霍宴和裴风绪的风姿。
秦可瑜挽着云知予跟在众人身后返回讲堂,秦可瑜也朝她感叹道:“马球真是既危险又有趣,方才看到琅郡王从马背上掉下来,我的心吓得差点从胸腔里蹦了出来,对比起来,之前那个失了准头的球,倒也不算什么了。”
云知予心不在焉便没有搭话,她卷长的眼睫毛微微垂落,脑海里满是裴风绪离开草场时那落寞的背影。
那样骄傲恣意的一个人,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又输了比赛,心中一定很难受吧?
他方才真的没有受伤吗?
秦可玥身为清平侯的嫡次女,自幼养尊处优千呼百应,在松岩书院也多的是捧着她的人。可方才她居然在人前被云知予驳斥了一番丢了面子,这让她心中十分恼怒。
只不过她比起秦可璃更善于伪装,回程的路上只是闷着声不说话,但秦可璃可就不同了,本来就瞧不上这个青州来的商女表姐,又十分嫉妒她可以得到霍宴和裴风绪的优待,一直在秦可玥耳边低声咒骂。
“瞧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真以为霍公子和琅郡王会对她另眼相看么?还没和我哥哥成亲,就在外头招蜂引蝶,真是个不安分的货色!”
“回去之后我定要和我娘说,务必要好好管教她,让她少在别的男人面前娇娆造作!”
“还有秦可瑜,不过是被她救了一下,就开始掏心掏肺了,不愧是从妾室肚子里爬出来的,眼皮子浅。”
秦可玥内心烦躁,皱起眉头道:“好了,少说两句,让我清静清静。”
秦可璃嘟了嘟嘴,又愤愤不平地瞪了几眼云知予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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