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王氏的脸顿时变黑了,恨不得上去扇那男人一巴掌让他别说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连人都能弄错!还有玲香,怎么就能让云知予那小蹄子给跑了?!若非如此,现在跪在这里哭的人,就是云知予了!
侯府其他人脸色也是精彩纷呈。
这男子一口一个自己和云姑娘有私情,可他却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认得,将玲香认成了云知予,真是可笑至极。
二夫人文氏留意到他方才所说的话,开口问道:“你说你是被云姑娘约到这里来的,可有证据?”
那男子道:“有!我有书信作为凭证,那书信就藏在我的身上!”
太夫人深呼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下令道:“搜!”
侯府的家仆果然从男子身上搜出一封书信。
信上的内容十分露骨,说自己极为思念对方,今日要来这白马寺烧香还愿,约对方在寺内相见,还说自己会故意装作精神不济的样子,到西禅院休息,为对方制造机会。
看过信后,太夫人倒吸一口气,身子都不由得晃了晃。
她看过云知予写的字,字迹确实是云知予的没错,且信上的内容说的也是真的,云知予确实因为头晕,被人带到了西禅院里歇息!
唯一的疑点是被人发现在禅房内与男子苟且的人不是云知予,而是玲香。
眉头一竖,太夫人恼怒地将信甩到地上:“一派胡言,你既说是云姑娘把你约到这里来的,你又为何不认得云姑娘的相貌?在你身旁这人,压根就不是你口中的云姑娘,只是一个低等的贱婢罢了!”
那男子如遭雷击,难以置信看向身侧抽泣不已的玲香。
不是云姑娘,而是一个奴婢?那他岂不是坏事了?!
男子下意识就朝太夫人身后的王氏看去,王氏恶狠狠剜了他一眼,手掌取出一样东西,在暗处晃了晃,男子看到那个东西之后,立即便低下头握紧了拳头。
他是个赌棍,欠了赌坊一百两银子,赌坊的东家放话说了三日内必要他偿还,否则就将他给剁了,他老娘在侯府做婆子,他一时鬼迷心窍让老娘在侯府偷了几样东西打算变卖了拿去还债,没想到被王氏抓了个现行。
王氏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今日若是能在这白马寺成了事,不仅能帮他还上一百两银子,还可以让他娘继续在侯府当差,可若是坏了事,一百两不仅没了,还要打他娘的板子!
为了还债,男子脑筋转得极快,他当即就寻到了借口,道:“我与云姑娘确实从未见过的,我们二人之前一直都是通过书信联络,今日才是初次见面。”
“胡说八道!既然从未见过,又怎么能通书信?”清平侯夫人冷声道。
男子膝行往前两步,急声道:“我说的是真的,我娘在侯府当差,平日里便是我娘替我们两人传递书信!”
王氏看男子这么快就有了主意,心儿又放了下来,扯起唇角笑了一下。
睡错了人也没关系,能毁了那小蹄子的名声也是好的,如此一来她就可以顺势以她行为不端的缘由让太夫人退了这婚,让她儿娶刘侍郎家的女儿了。
至于妾不妾的,既然濯儿喜欢,就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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