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古老故事的开场(1/2)
“光明是黑暗，黑暗亦是光明。”
说话间，芙瑶身下的魔法领域由暗转光，又由光转暗。
“世人皆以为投靠黑暗，就是背叛光明，殊不知光暗亦可共存，相生相克。”
艾庭和一众魔神深陷芙瑶的魔法领域内，切身感受到芙瑶所说的光暗共存。
“这是多重魔法领域，不仅有光，还有暗。”
艾庭试图从光暗交织中的力量中挣脱出来，却发现，没有动用魔法领域的她，根本无法从这力量中挣脱。
这可是以往的圣战中，艾庭都不曾遇到的事情。
要知道，艾庭可是魔族，而魔族可是拥有强大的肉身力量。
艾庭尚且如此，其他魔族更不用说了，一个比一个狼狈。
甚至已经有不少魔族已经湮灭在光明交织的魔法力量中。
“我很好奇，明明你已经成为我族，为何还要为这个世界行事？”
艾庭想不通，明明魔族已经胜利在望，只要消灭塞西尔残存的文明，魔族就能取胜。
而芙瑶作为这场圣战的杰出贡献者，肯定会得到世界意志的馈赠，从而走到更远。
作为自私的魔族，艾庭完全想不明白，为何芙瑶在这个节点上不选择魔族，而是选择站到塞西尔的那一方，以命相搏。
“谁说魔族就不能追随神明呢？”芙瑶的回答出乎艾庭的意料。
“你竟然是为了祂了？”一瞬间，艾庭深深感觉到天上那位存在的可怕。
芙瑶都成为魔族了，依然没能摆脱神所设下的思想禁锢，像被下了无解的诅咒一般，盲目追随天上那位存在。
芙瑶没有再回答艾庭，而是全力展开她的魔法领域黑夜裙摆，不，切确地说是魔女的裙摆。
现在的芙瑶，展现出来的不只有黑夜的力量，还有光明的力量。
黑夜是抹除，是静谧，是隐藏。
光明是净化，是灼烧，是不可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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