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期期艾艾的看了吴宥礼一眼,红着脸颊道:“你当明白我的意思。”
不等他说什么,李玥柔又道:“我等公子来提亲,那半页纸我会放进嫁妆箱子里。”说完嫣然一笑,行礼告辞。
坐到马车里,李玥柔心里畅快极了。
李静姝,你且看他娶我,还是娶你。
两日后,吴宥礼带着李玥柔放在锦盒里的手绢登门了。
看着他从怀里掏出李玥柔绣了名字的手绢,老夫人气的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挺挺的撅在椅背上,大老爷与大夫人顾不得生气,慌忙给老夫人抚胸口顺气。
罪魁祸首吴宥礼脸色同样难看,他家里也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他悔不当初,余情未了与想娶进门是两码事,当日就不应该救李玥柔,更不应该送她归家,惹下这一桩桩一件件麻烦。
更多的恼怒,恼怒李玥柔用此把柄来威胁他。
老夫人晕倒,李府乱成一团,大夫人探了探老夫人的鼻息,一叠声的让管事宋桥请大夫。
大夫看诊过,宋桥家的喂老夫人吃了药,大夫人见老夫人脸上有了血色,才放心下来,又交代奴仆几句方出去,回到她院里就让人把李玥柔叫到跟前询问。
李玥柔知道祖母与父亲母亲都会阻拦她。她心里也明白老夫人为她造势后,她能嫁到更好。
但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静姝说的那句‘大姐姐怕了’时不时回荡在她脑海中,扰得她心绪不平、怒不可言,她生来好强,怎会轻易言败,所以她一不做二不休,把贴身用的手绢装进锦盒里送给了吴宥礼。
有了这手绢,祖母和父亲母亲不得不同意。
李玥柔进门后,跪在地上,试图说服大夫人:“娘,嫁鳏夫有什么好,再富贵,府中家业也是原配嫡子占大头,女儿更不愿对着原配牌位磕头。”
这都是她为了不让自己后悔,想出来劝自己的话:“吴宥礼再不济也是举子,听哥哥说他学问极好,说不定明年就高中,说不定女儿也能得个诰命。”
大夫人简直要被李玥柔气死:“若考不中呢?吴家那点家产,将来可能还要靠你的嫁妆支撑门户。你再想想,若真嫁过去,往后就是一桩被人说嘴的丑事,别人的唾沫就能淹死你。”
被戳到痛处,李玥柔死死咬着嘴唇,但她没有后路了,既做了就不能后悔,便梗着脖子道:“女儿就要嫁给吴郎。”
“啪”一声,大夫人气急攻心,用力给了李玥柔一巴掌,恨其不争道:“你是魔怔了不成?宁愿撞南墙也不回头。”
李玥柔被打的嘴角出血,她伸手抹去嘴角的血,下一刻,话音里就带了威胁:“女儿给了他信物,若不能嫁他,女儿只能去死,女儿死了不打紧,家里的名声母亲也不顾了吗?二弟和三弟可还未娶妻呢。”
大夫人震惊的看着李玥柔,李玥柔昂着头站起身,冷冷的说了一句:“母亲看着定夺吧。”之后打开门出去了,她身后传来大夫人声嘶力竭的嚎哭:“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李玥柔抿了抿唇角,大步往前迈。从小到大,不管什么事母亲都能摆平,这次也一定可以。
这厢,老夫人晕倒,静姝与刘氏理应去探望,然而两人站在院子里喝了半天的风,也不见有人来请他们进去。
一直到天色擦黑,宋桥家的才出来:“老夫人刚喝了药睡下,有大夫人在,二夫人与二小姐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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