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萝花的花粉是一种天然麻醉剂,廉价且效用很强。如果是缺乏戒心的普通人喝下去,几分钟就会开始神智模糊,然后被这个女人带出去,带到某个地方开剥。
这种下药谋财的手段,当初为了筹钱的时候,狰也不是没有做过。而所有那些混乱的地方其实都一样,处处是机会,处处也是陷阱。而且一般人无法分别两者区别。
“最近查拉镇有军方的人进驻吗?”
随便点了一大杯烈酒,狰却推了一小叠足有二十枚黑晶币给对面的酒保。那个脸色挂着一道蜈蚣状疤痕的中年酒保显然对这样的情况轻车熟路,他很自然地将面前的晶币收进了柜台下,然后借着将酒杯推到狰面前的机会,压低声音道:
“十天前,有一支百人的小队住进了镇子的东面。另外还有大群的驭兽,想来应该都是战族。”
“谢谢。”
狰点了点头,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大口。战族人的酒量都很好,这种火辣辣的烈酒正符合他们的口味。
正当他思考着还有什么需要打听的时候,不远处的一张赌桌边忽然爆发了一阵骚动。
“作弊,你TMD一定是在作弊!”
一个五大三粗胖子用力地拍打着面前的赌桌,骰子与骰盅咕噜噜地掉了一地。
“一定有问题,连续七局,他每局都正好比我多一点。”
“朋友,既然是赌博,自然有运气的。”
坐在对面的年轻人一点也不在意面前的桌子随时有被拍碎的危险。他一边收起面前的赌注,一边笑眯眯地回答道。
“只是你今天的运气不好罢了。特别是你开局就在骰子上做手脚的时候,不应该被我看到。”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非常轻,但胖子就好象被蝎子蛰了一下一样整个人弹跳了一下,脸色由红转白。
周围人发出一阵哄笑,于是胖子在笑声中灰溜溜的离开了赌场。
拍了拍鼓囊囊的腰包,那个自始至终笑容可掬的年轻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目光随意地扫过围观的赌客。很多人都对他表示出了兴趣,但是一时半会儿却还没有人敢再邀请他对赌。
“这位先生,你好。”
一个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看热闹的人纷纷闪开,几个人来到那个年轻人的身边。领头的是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人。
“可以单独谈一下吗?”
那个人满脸笑容。“不会耽误您多久的。就一会儿。”
“当然,我很乐意在这里多交几个朋友。”
那年轻人依旧是满脸和煦的微笑,毫不忌讳地起身跟着那个男人走向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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