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腰,托腰半空旋转,动作行云流水,白牧尘有力的托起陈灿的腰身,华尔兹的唯美风,瞬间转换为狂野风,而且毫无违合感。
最后一场舞是舒缓的交谊舞,不用费力气,但是却是让陈灿最无所适应的一支舞蹈。
“你的舞,跳得不错!”白牧尘毫不吝啬的夸赞,今晚他和陈岳的契合度,让他自己都惊叹不已。
陈灿双手交叠搭在白牧尘的脖子上,她的腰上也扣着两只大掌,交谊舞缓慢,但却让人觉得无比 ,就比如现在这样。
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大掌上的温度透过薄纱传入肌肤,那种铁烙般的感觉,烫得她的脸色有些微红。
“怎么不说话?嗯?”白牧尘觉得奇怪,抬头时薄唇擦过她敏感的耳垂,带起一阵 。
略微上扬的尾音更是撩人心扉。
当他抬起头看见陈岳脸上的红晕后,神情微怔,继而沉沉的笑出声:“所以,你是害羞了?”说完,他又低头,薄唇靠近她的耳际,喷洒着炙热呼吸:“这样就能让你害羞?嗯?”
陈灿莫名觉得有些难堪,她紧咬住下唇,猛地伸手推开白牧尘,冷刀子“嗖嗖”的刮了过去,“白总,请您自重,我不是单身,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她话音刚落,男人就突然沉下了脸色,周身泛起冷冽的寒意。
刚才的 气氛霎时间被打破。
“不用你来提醒我!”白牧尘咬牙,嗓音冷漠至极,黑眸沉沉。
陈岳的话让他受挫。
反观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倒是神色平静,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受影响。
反正惹他生气也不是第一回,没什么可害怕的。
刚跳完一支舞的拓跋立,从白牧尘和陈岳跳开场舞的时候,他就被惊艳了,目光凝在陈灿的身上,怎么也移不开。
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和对探戈的了解程度,都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那种刻骨铭心的熟悉感,在一看见她的时候,就疯狂地涌了上来。
只是……
她真的会是陈灿吗?
禾苗扭头,顺着拓跋立的目光看过去,霎时间便恼恨不已。
今晚拓跋立为陈岳几次失控,更是第一次凶她,要知道,以前可都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
不过是个又老又丑的女人,竟然也值得他这样?
不行,看来她该做点什么,好好教训教训陈岳,以泄心中愤恨。
禾苗心里打定主意,目光仿佛啐了毒的刀子,就连指甲陷进手心都不自知,只气得浑身发抖。
……
白牧尘走在前面,他迈步很大,带着微微的怒气。
陈灿有些跟不上,加上礼服又不好走路,她只有提起长长的裙摆,一路小跑地跟在身后。
等她好不容易赶到车门前的时候,却眼睁睁地看见宾利疾驰而过。
他一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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