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楚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齐尘宴,眼底是冷飕飕的笑意。
元烈俯首,“陛下,当天的事情,却是是楚大夫说的那天。这些日子,臣身子不适,都是请楚大夫来看的。楚大夫的医术确实是很好!至于白楚楚是楚二这样的说法……臣倒是有偶一句不合时宜的话要说。”
他看向了白楚楚,“整个盛京的人,都知道臣的王妃是什么人。医术,她怎么可能会。”
元烈说这话的时候,分明带了一点讽刺的意味。
白楚楚也赶紧的低下头去,“陛……陛下……我……我今日是第一次见齐公子,不知道齐公子为何这么说。”
你你你我我我的,果然是很没有教养,也没有规矩的人!皇后冷眼看了白楚楚一眼,此下,是越发觉得元烈娶了这样的女人,不会再有出头之日了。
齐尘宴气的差一点失态,“元烈,你怎么能这样说!当天的事情,明明就是——”
“齐公子,”元烈脸上神情寡淡,“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齐公子发烧时间太长了,糊涂了?”
齐之山惊出了一身冷汗,要真的是这样,那齐家可就要完蛋了!
他走上前去,“你若是没有什么证据,就不要在说下去了!”
齐之山觉得自己也是糊涂了,怎么就直接这么带着齐尘宴来了呢。
怎么……就这么相信齐尘宴了呢!
齐尘宴挣开自己父亲的束缚,眼中有丝痛楚。
自己的父亲啊,从来没有看的起他过,更是在这个时候,都不站在自己这一边。
“陛下,臣敢用性命保证,殿前站着的白楚楚还有楚二,有一个是假的。陛下可以试试楚二的医术,若是医术没有问题,那元烈身边的这个王妃,就是假的!今天白员外也来了,白员外是最了解自己女儿的。”
他看向了白聚,“白员外,白楚楚身上,可有什么胎记?”
白聚算是听明白这话里话外,“有!”
这女儿家的胎记,是不能直接拿出来说的。
白聚小声告诉了皇帝身边的孙嬷嬷,孙嬷嬷冲着白楚楚招了招手,“王妃请跟我到偏殿之中去。”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楚二了。
元世成也想要借助这个事情,彻底的打击元烈。
他眸子一沉,“既然元烈你跟楚大夫比较熟悉,你是否愿意为这一次帮楚大夫正名出力?”
元烈已经料到元世成想要做什么了,“臣愿意。”
元世成看了皇后一眼,这剩下的话,就不用他亲自开口了。
皇后道:“既然是六王爷愿意的,那本宫就问问楚大夫,你能够解百毒吗?”
聂衡的心猛的一跳,万万没有想到皇后跟皇帝这么毒辣的。
这完全是要借助这个是事情,让元烈死啊!
要是治不好,那死的出了元烈,还有自己。
必须要治好,可是他不会啊!
聂衡硬着头皮点头,也不知道白楚楚会不会行不行。
“好!”皇后看到他点头,笑着冲身边的女官招了招手。
女官拿出来的锦盒里面,躺着一颗紫色的药。
“这个是本宫在早年间从一位神医的手中得到的,解药暂时没有研制出来。”
女官已经将毒药拿到了元烈的跟前。
“楚大夫,你有能耐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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