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万物生长,花开蝶戏,正是个美妙的好时节。
“十里春风十里亭,千年胜景千年新”,风景秀丽的龙虎山上,一座偏僻道观的后院厢房里,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也正在做着某件万分美妙的事情。
红木床上躺着一个神情羞涩紧张的女孩,约莫十六七岁,碎花长裙已被撩起,露出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
“舒云,那个,我,我真的开始了啊!”男孩的表情,似乎比女孩还要紧张。
“嗯!”女孩声如蚊呐,俏脸一片红晕。
“会很痛的……”男孩又问了一次。
女孩闭眼点头,看都不敢看男孩一眼。
片刻之后……
“怎么样?现在感觉好点了没?”
“嗯!不那么痛了……有点酸麻,又有点酥痒……”
“这样的感觉就对了!”男孩闻言顿时欢喜起来,“那我再多扎几下!”
女孩紧咬着下唇,一双明亮的眸子蒙上了白雾,死死盯着男孩,那既委屈又倔强的模样,让男孩更加手忙脚乱,只弄得满头大汗,筋疲力尽。
整整半个多小时后,男孩总算是吁出一口长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笑道,“终于搞完了。”
女孩舒云嗫嚅道,“余凡,你,你能不能转过去!”
“哦。”男孩余凡从女孩的下丹田部位拔出银针,用绸绢擦拭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收进一个黑色的小木盒内,腼腆笑道:“师父说了,病床无男女,医者父母心……”
“死鱼丸,臭鱼丸,你听不听话?”舒云急了。
余凡连忙依言转过身去,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舒云整理好凌乱的裙摆,看余凡依旧老老实实地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不由露齿一笑,“好啦!可以转过来了,余凡,你说我拿自己的身体给你试针,你该怎么谢我?”
“啊?”那名叫余凡的男孩吞吞吐吐道,“可……可明明是你那个……那个……”
“不准说!”舒云凶巴巴地比了比拳头,“反正我不管,你必须得好好谢我,否则有你好看。”
余凡苦笑无语,他之所以说第一次,只是指他第一次给女孩子行针罢了,怎么到女孩的嘴里就变成拿她当小白鼠了,方圆百里谁不知道真一观回春道长的徒弟是个小神医。
“怎么着,还不乐意是吧?”舒云气鼓鼓地逼近,大有一言不和就要动手教训的意思。
好汉不吃眼前亏,余凡慌忙摆手道,“哪里敢啊,你的要求我怎么会拒绝。”
舒云这才宛尔一笑,得意道:“算你聪明,对了,上次你让我帮你买的书,我都带来了,奇怪,你看这些古墓古玩之类的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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