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帆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掐着沈唯一的脖子,她想要喊救命,可是,她的喉咙就攥的很紧,她喘不上气,他是想掐死她吗?
“救……”
“沈唯一,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明知道,我很喜欢你,很着迷,为什么呢,你为什么要骗我呢,你那么美,为什么会做这么一件肮脏的事情呢。”
沈唯一被掐住喉咙,根本发不出一点声响,不光如此,她的呼吸也因为缺少空气,变得急促和困难,她不停的拍打着魏国帆掐在她喉间的手,去挣扎去反抗,
“沈唯一,既然得不到你,不如我就毁了你,好不好?”他尽乎变态的狰狞着那张本就不好看的脸,在此时,更像魔鬼。
沈唯一瞪大的眸子,恐慌又愕然的看着魏国帆,他到底想怎样啊,快来人啊,再不来人,她就要死了。
就在沈唯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
墨亦禛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
一推开病房的门,就看到了这让人揪心的一幕,
他心口一紧,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用力把魏国帆从沈唯一的身上扯了下去,
一拳挥上去,那拳头结结实实的,似是用尽了全力,魏国帆的脸近乎打偏了九十度。
“魏国帆,你他么疯了你。”
魏国帆被这一计重拳打了个踉跄,他步子不稳的后退了两步,只是还未站稳,就被墨亦禛再次攥住了领口“谁他么允许你来伤害她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墨亦禛又挥起拳头,魏国帆的脸再次被拳头洗礼,劈头盖脸的,唇角也流出了血,整个人不受控的倒在了病房的地板上,
墨亦禛焦急看向地上的沈唯一,紧张异常“怎么样?你还好吧?他没伤到你吧。”
沈唯一捂着刚刚被掐的紧紧的脖子,急促的喘了两口,摆了摆手“我,我没事。”
墨亦禛从地上,把魏国帆扯了起来,“魏国帆,别怪我没警告你,你敢动沈唯一,我不光可以打死你,我还会让你们魏家陪葬。”
魏国帆蓦的笑了,他笑着,看着眼前这个愤怒的男人“想打死我啊?你打啊。”
“你以为我不敢是吗?魏国帆,我是在给你老子魏项面子,你以为,在海城出条人命,有人敢动我墨亦禛?”
“呵,墨总好大的口气啊?真以为自己只手遮天了?你不过就是墨寒泊没舍得杀的一条狗,嚣张什么?”魏国帆鄙夷的笑着,在他眼里墨亦禛连条狗都不如。
是啊,那几年,可不就是这样吗?
墨亦禛的父亲墨寒江被自己的亲弟弟算计了,气急病发, 之间,人就没了,跟他一起消失的还有曾经属于墨家的一切,
那时的墨亦禛和他妈妈被赶出了墨宅,就像丧家之犬,四处流浪,没有栖身之所,在海城是一个让人们茶余饭后议论了好久的笑话。
魏国帆知道,墨亦禛当然也不敢忘,但他没觉得这是耻辱,这几年,他不一样把该属于他的全拿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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